“那臭小子,不定性。女朋友有一堆,三头两天地换,就是认真处的对象没一个。我这次和他吵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他以前被我惯坏了,在店里其他人也不敢管他,所以我给了他两个选择:一是到你酒店那,跟里面的人做事,学一下规距;一就是正经地给我处个对象,年底成家。”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我记得他以前挺腼腆,不怎么爱说话,人也内向。”温暖正想怎么继续引他说起付德成呢。
“是啊。我以前还担心他内向过头,想他多交些朋友,经常鼓励他和朋友出去玩玩。要是知道他会像今天这样,哪怕他宅在家里一辈子,我也不会推他出去。”付队的话说不出来的懊悔。
“以前他那样,就算挣不了钱,起码还能守成。可现在?整的一个败家玩意。我之前给他练手的那家店,他居然不声不响地给我亏了几十万。现又跟我要几万块!”付队越说越生气。
“那你知道他要这些钱干嘛不?”
“我问过他,但他就是不说,只会管我要钱。我这次就不给他了,所以他才发那么大的火,说我连一点钱都不肯给他,是不是想留着养女人想生第二。我放他娘的狗屁!
我要是想生,还用等得着现在!老子为了他,为了不委屈他,在他死鬼老妈走了那么久,单身寡佬地把他养大,我这养的是什么玩意儿!”
温暖被付队怒拍桌的声音吓了一跳。
“付队,照你这么说,德成是这几年性情大变,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或发生过什么,你不知道个中原因,也感觉不出来吗?”
付队心累地摇摇头,“这几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想极也想不明白。甚至怀疑是不是应了那句有钱就变坏的老话。为了他,我头都愁白了,店都没心思打理了。
然后我就想,我是没办法了。正好你回来了,就想厚着脸皮去找你,想请你帮忙。小暖,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以前标哥、细豪、小丁他们那么混,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现在跟着你,人都斯文了许多,谈吐都不一样。
我不求德成到这一步,只要他以后能规规距距的,不那么败家闯祸,以后踏实过日子就行了。”付队像抓着一条救命稻草一样,恳切地看着温暖。
温暖想了一下,缓缓地说道:“付队,德成跟我做事不是不行。但是你也看到,我现在一堆杂事,整日都要忙过不停的,也没办法像以后那样固定在一个地方,然后长时间地去带人。
如果你真的想约束一下他,让他学会照规距做事。我建议你去找标哥,标哥那里有工厂也有公司,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底下的人都不错。细豪他们说是我带出来的,但大多时候还是标哥带着。
但是我觉得这些始终是治标不治本。要想让他真的改正过来,还是得找出他化的根源来。或许你可以问问和他一起玩的朋友。他和谁走得近,能说上话,这些你该知道吧?”
“他的那些猪朋狗友,染黄毛的,我都不熟。不过他跟国华,就是我那老乡的孩子,他们家的老大。他俩以前在一个学校读过书,能说得上两句。我改天找他问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