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妨地又被她调戏了,顾凡的脸又发烫了,耳尖也红了。
他故作不在意地说,“走吧。我们回去吧。你是想走回去还是打车回去?”
“走回去吧。记得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走着,那时候你总会走在外边,然后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护着我,怕我被旁边的车撞到。”温暖挽着他的手说道。
顾凡就看着挽着自己胳膊的人,笑了笑,然后配合着她的脚步,走在路的外头。
“顾凡,你看你现在,身边的同龄人只有我,你的学生,再没旁的了。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厌烦了;或者是突然找到了人生的乐趣,然后觉得自己之前白活了。
你觉得会不会有那样的一天,那样的一个人呢?”温暖好奇地问。
这也是她藏在心里想问了很久的话,是她不好与人说的隐忧之一。
“不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你怎么这么肯定?一般来说,人都会有叛逆期。你的叛逆期都没来。人家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说不定哪一天就来了,然后你就后悔了呢。”温暖小声嘀咕道。
“来了。”
“什么来了?”温暖不解地看着他。
“我的叛逆期。”
“你的叛逆期?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知道?”温暖一点儿也不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