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去的。
他都现满脑子都是温暖那天漠然地说的不想理自己,不想和自己说话了的画面;一下子又闪过标哥说的那些话,说温暖要走了;一下子又是他们在床上的情景,思维混乱之极,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逻辑能力。
他通讯录也有沈夏的电话号码的,只不过从来没有拨打过。
“稀奇呀!顾教授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沈夏放下手头事,对着佩宁做了个“嘘”的动作,好心情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
顾凡听到沈夏的电话居然能打通,稍微地舒了口气,他攥紧话筒,希冀地问:“沈夏,小暖现人在你那吗?”
沈夏卷着电话线,呵呵了笑了两声,等顾凡不耐烦地又催促了几遍后,才坏笑道:“小暖呀,她现估计在哪某个金发碧眼的老外共进晚餐了。”
唯一的一丝希望落空了!
顾凡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他在家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给她发了数十条短信和又给call台留了好多言后,又想到同样身在法国的毕竞,请他帮忙留意一下华人圈里有没有温暖的信息,又强调了电影展的事。
要是没有消息,他一定要去电影展那看看。
如果不是还没放假,走不开,顾凡恨不得也立刻飞机票飞过去法国。
但他还是一名人民教师,还需要对学生负责,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另一方面,他和温暖一样,也不想让家人知道,所以他只能装着跟没事一样,然后大部份的时间都待在学校里。因为研究所那边,实验阶段已经完成,告一段落了。
……
温暖坐在车站河堤的咖啡馆的露天咖啡座里,一边品尝着咖啡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微笑着拒绝前来搭讪的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