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的女声掩嘴笑道:
“哼哼,逗他一下,又何妨?你们布了千年万年的局,还怕他跑了不成?”
却说行云回到屋内,早被那诡异的琵琶声吓的睡意全无,他走到冰洲琴前仔细端详。
这的确是一把绝好的琴,其正中一枚闰月君徽乃是冰洲石所制,行云也曾听闻,此石通天道。
他只看了一眼,就沉浸其中,蓝光流动,里面映出一个画面,想不到竟是三十三天外的那处星辰!
只是,此时行云凝神观察,总是感觉,在那三十三天外,宇宙星辰的另一头,还有个什么隐秘的东西蠢蠢欲动。
他努力的集中精神,企图洞彻星光,去发觉其背后的黑暗,历时那里却好像睁开了一双无底深渊般的眼睛,凶光毕露,惊的行云一下从冰洲之内退了出来!
那是怎样的恐慌,关行云手捂着因为极速跳动而略显刺痛的心脏,大口喘着粗气!
“那是什么?”
行云缓了好一会儿,依然被那目光吓的背后发毛的,,那样绚烂的一片星空之中,怎会有如此骇人的东西存在?难道还是那覆乾坤的作用?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向冰洲之内看去,然而,此次冰洲石内却变的空空如也,连那片星辰都见不到了!
行云又连续试了几次,具都无果,只好走到里间卧室躺下却是辗转难眠。
他漠然想起,在别来久时,少游提到的,茅山与马家的契约,这南茅北马的局面他是知道的。
日常也听人提起过,茅山在道术上对于马家的修行者有天生的克制关系,所以才造成如今道门一家独大的局面。
可是这契约是怎么回事,行云却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而看少游说这话时,那老道士的神态,多半此事再洪荒世界已经不算什么秘密。
“难道说,这茅马之间的恩怨,神秘的契约,也都是那封神榜中潜藏着的,被人篡改了的秘密?”
他翻身将脸对向窗外少游家的方向,眉头紧锁,眼光流转,又开始揣测起少游为人来!
一个晚上相处下来,尤其是其与那老道士张忌癫的一番对话,倒像是一个赤诚不屈的实诚人。
可是,那席间,他又为何有意无意的总是试探自己?
还是说,深陷剧本杀的迷局之中,接连遇险,弄的自己神经质?
“如果这些都不是试探,自己几次三番的露出破绽,他都没察觉的到吗?”
行云翻来覆去斟酌多次,也没能判断出成绾醉真正的立场身份,只是,这种大智若愚,自古以来,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苍天啊!借我一双,慧眼吧……”
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剧本高玩,凶手的攻击都没在怕过,却被这世里的“童年”发小险些聊爆几次,行云心里着实难受。
月过西天,行云强制自己在成绾醉“高深”的折磨中入睡,却不知,危险已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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