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阳穴,接二连三的反转快把我弄迷糊了,我怎么会失忆?莫不是陶三娘在诓骗我,我一个负债累累的神仙,连个收香火的庙宇都没有,怎的还让妖给惦记上了?
“陶三娘,我还是想不起什么,你给我讲讲吧。”放弃猜谜语的我找了棵水杉树靠着,准备听故事。
刚靠上去,树内部居然响起来了“呱呱”声,声音越来越近,好似要穿透树皮,从里面飞奔而出。
呱声越来越响的同时,我的脸上突然一凉,有滴粘稠无比的液体滑过我的脸颊,在我的下巴上荡秋千。我正准备用手拂去时,陶三娘抢先我一步,帮我擦掉了。
眼看着陶三娘的帕子被粘液融化,我胆颤心惊的摸了摸脸,竟没破相。
“笑笑,你是神仙,这些小伎俩,你自是不怕的”陶三娘同我熟络起来。
不想被动地去猜测,我一掌劈在了树干上,怪声停止了,被我打裂开的树皮缝隙里,一股股粘液正在不停往外涌出。好嘞,我这是打死了一只鼻涕虫吗?
咦!我这非凡的掌力是怎么回事?
“笑笑,你的毒素看来快清除了,功力在慢慢恢复中。”陶三娘见我盯着自己双手,解释道。
我转眼看了看陶三娘,只见那黑衣道人又来了。
“陈垚垚,你别吓她了,你那招没用。”陶三娘挡在了我面前。
黑衣道人并未听劝,反而越走越近,“笑笑,你看,这是啥。”他指着我背后的水杉树说道。
我不敢回头,只见他嬉皮笑脸的越过我,随后在我背后的树上敲的当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