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提到扶闲,眼里的神色就温柔了起来。叶非晚这一看,原来是遇到了扶闲的追求者。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普通人。”叶非晚觉得这相柳变得有些奇怪,便想往回走。
相柳突然拉着叶非晚的手,瞪着叶非晚:“你根本就帮不了他,我不一样。我能帮他。”
叶非晚一听,这人还把自己看成了仇人啊。“相小姐你想多了,我只是…”
叶非晚还没说完,就听着假山后面有人声响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相柳拽着叶非晚的手顺势一推,叶非晚和自己都往一边倒去。相柳“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头斜斜的磕在了栏杆上,顿时就开了一个口子。
那个侍女见自己小姐倒在了地上,便开始大叫:“小姐你没事把!叶姑娘你怎么推我们小姐…”
那个侍女话还没说完,叶非晚只觉眼前一黑,脚下一软,直直的栽进了荷塘。这可把外面的侍女吓得更厉害了,这怎么两个人都倒了?剧本可不是这样安排的啊…
听着相柳和侍女叫喊声音的众人跑了过来,扶闲看着端果子过来的翠果,连忙问着:“晚晚呢?”
“姑娘她不就在亭子里…诶,姑娘哪里去了?”翠果吓的把果子都摔在了地上。
边上的另一群人看着倒在栏杆上的相柳连忙跑过去查看,这时有人才看到水里好像飘着一个白色的斗篷。
“公子,那个是不是姑娘的斗篷…姑娘可不会水啊。”翠果急的直跳,扶闲一听连忙跳下去。湖水冰冷还有些浑浊,他找了一会才把昏迷过去的叶非晚捞了起来。叶非晚那原本有些红润的脸颊如今变得惨白,衣服湿哒哒的裹在身上。
相柳听着大家大家都赶了过来,这才悠悠转醒,捂着头,看着自己的爹爹,眼里满是泪水。
“爹爹,叶姑娘推了我。”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听着十分的惹人怜爱。
这时的相大人只看着扶闲那紧张的神情,心里一惊。又回头看着额头上冒血的自家闺女,一时不知道该往哪边去。直到相柳委屈的哭了起来,才跑到自己女儿边上,查看着伤势。
扶闲管不了那么多,他摸着叶非晚冰冷的双手,心里十分焦急。上一次她这么冷的呆在自己怀里的时候,离死亡就差那么一点点。
“大夫,大夫。快去找大夫!”扶闲咆哮着,眼眸里闪出冰冷的杀意。翠果一听,连忙出去请大夫。
相大人听着扶闲这边在喊大夫,连忙跑过去看叶非晚,还没走过去,就被扶闲阴沉的面容吓的停住了脚步。
“我相信大人会给我一个答案。”说罢,就抱着叶非晚离开了荷塘。
相柳捂着额头,哭的梨花带雨,:“爹爹,是叶姑娘推我的。我没有伤害她…”
“闭嘴。”相大人从来没有见过扶闲那种神情,心里一慌。
边上的人在小声的议论着,也被相大人的气势吓住了,只得闭嘴。
“找个大夫给小姐看看。”相大人留下了一句话,连忙往扶闲离开的地方追过去。
扶闲快步往厅里走,一些仆人看着这浑身湿透的两人,连忙带去了后面空着的屋子。没过一会,翠果就带着一个休假在家的太医回来了。
“不管用什么办法,千万救回来。”扶闲握着太医的手,他一下有些慌乱了,心乱如麻。
那太医拱了拱手,便又翠果带了进去。
“姑娘这是怎么了?”隔着帘帐,太医看着伸出来的手带着水,便问着。
“姑娘掉池塘里了,还好发现的早。太医你可得仔细瞧瞧。”翠果焦急的在一旁守着。
太医仔细的把了脉,又低头沉思了一会。这脉沉细无力而软,气血具虚。
“怪得很。”太医捋了捋胡须,摇了摇头,他从没见过如此虚弱的脉象。“姑娘可是有什么其他急症?”
“前两日来过一个大夫,说姑娘中毒了。”翠果把叶非晚的手又放了进去。
“难怪。”太医抬手写了一个方子交给翠果,嘱咐住千万要好好休息,注意进补。
“太医,晚晚她…”扶闲开口,他却是说不出来那句没事。
“叶姑娘气血两虚,又受了惊吓呛了水,如今昏迷不醒也是这个原因。老夫已经扎了针,至于能不能醒过来…”太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了摇着头。
“而且叶姑娘原本身子就弱…”他不太确定在这里说中毒会不会让他走不出去,只是叹了一口气。“期望能醒过来吧。”
扶闲拱手:“多谢。”说罢就走进去,床上的叶非晚脸颊惨白,气息微弱,看的扶闲心都揪在了一起。
这是相大人才敢偷偷的探头出来,轻轻问着四周的人。“这,这大夫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