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内容与秦云开知晓的大同小异,为了美化皇室的嘴脸,把梅皇后说成了一个善妒的女人。故事说完,济南王并没有全盘托出信物一类的东西,谁都不是傻子。
“皇叔是想说,这奇兵在你手里吗?”秦云开闲闲得问。
“不在。”这是济南王的痛,若是在,哪还会轮到这小子知道。“但我有线索。”这也是最大的筹码。
“噢?”秦云开的城府并不比济南王浅,适时得表现出点兴趣,可能打听出更多要知道的事。
“皇侄,我们合作。”表面上叫得比什么时候都亲热,实则就呵呵了。
“合作?为可我觉得这只是一个故事呢?”秦云开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月朗星疏,倒还是个好天气。
“父皇与历代君王都是明君,也是帝王,任何一个帝王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与存在。”这是他真的不明白的地方。
那只奇兵的存在太过特殊了,行事也太过特殊了,还有这个信物的界线也太过模糊了,居然可以用来造反。
济南王松了一口气,有疑问是件好事,总比他前面几个筹码,连个声响都没有的好,有兴趣又有疑问,便存在有欲望,他才有希望。
“当年梅皇后执意要离开,太祖皇也是不舍的,可却不得不答应,梅皇后也许下重诺,说不做危害秦家王朝之事,甚至在大秦国内有难之时,还会站出来,尽一已之力。”
实则,这梅皇后是真的为国为民之人,还有一条约束,没有完全流传下来,那便是若是当代秦皇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梅皇后这支奇兵的后人,可另寻明君,推其上位。
这也是历代继位之人口口相传的戒律,那些与大位无缘之人,自然是无从知晓,所以大秦朝立朝以来,至今还未出现一位昏君,哪怕平庸了些,却也不会祸国秧民。
才使得大秦朝越来越强盛,接连吞并了周边几个小国,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大秦的国土的强大外敌,也正是因为这样,心思动的人也多了起来,济南王便是其中之一。
“噢,这样的奇兵,皇叔也有办法请得动?”这个被人迷了心窍,单凭这梅皇后离开时许下的诺,作为叛军,就没使用的资格,也就难怪前他也会失败。
“那是当然。”济南王一想到那个信物,很是火热。
“想来,皇叔手中定是有什么信物之类的吧?”
乍一听秦云开的话,济南王有些紧张,可一起到那木块的神秘性与复杂性,又稳了下来。“你感兴趣?”凭这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不,我更感兴趣的是,皇叔是如何得来的。”这才是他今晚的真正的目的。
济南王有些戒备得看着秦云开,太不合常理的问题便是有问题,有大问题。
“凭一个故事,一个还知是什么的信物,便想让我动心,皇叔是不是太小看我了。”掉到自己坑里的人,是爬不出来的。
济南王垂下了头,回想了一下他们的交锋,确实第一次听说这事的人,没几个会立马相信的,包括自己当年,也是求证了许久才肯定的。
可是,他等不起,等不了这位去求证,那么最快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满足他的好奇心了。回答他的问题,幸好不是要那件信物,说说这个来历倒也无妨。
“我若如实相告,你可允了?”拿定主意,仍还迈了个关子。
“可信度不高,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秦云开当然不会做任何的承诺。
“好,那我就告诉你,相信你也会动心的。”济南王完美得又一次误解了秦云开话中的意思。
说起来,这个木块到手也是件非常巧合的事,少年时,济南王也曾在外游历的,一日遇见了打斗,江湖经验告诉他,不要多管闲事。
可是好奇心驱使他在暗中观察,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这么多居然在围攻一个和尚。
和尚两字一出来,秦云开不由皱了一下眉,这种出家人出现在今生的频率似乎高了一些,却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仔细去听济南王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