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明白橘政宗的意思,那时的橘政宗能力有限,甚至连绘梨衣的病情都无法治疗,只能延缓,就像是医院里癌症晚期的病人那样。后来成为了大家长才有了勉强保证绘梨衣病情不恶化的方法,等到有余力扩展研究时,源稚女就已经死了,在橘政宗的认知里源稚女是已经死了。
源稚生沉默着,没有把源稚女复活的消息说出来,现在说出来已经于事无补,那时看到源稚女那个模样他就认为源稚女不可能再变回他那个弟弟了,也不可能再劝说源稚女回来接受治疗。
毕竟,亲手用刀搅碎源稚女心脏的就是他,他与他弟弟之间的隔阂早就大到无法跨越,他知道如果自己再见到自己的弟弟,也许还是会拔刀相向。
“抱歉,稚生,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能力不够,如果我可以早点儿把蛇岐八家整顿起来,也许曾经的一切就不会发生。”橘政宗说道。
“不,这不怪你,这种事是白王对家族的诅咒,是家族的每位成员都无法避免的宿命,所以我不会怪你,这件事你并没有这么做的义务,”源稚生满脸肃穆,“这件事,错不在你。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进化药是从哪里来的?”
源稚生紧紧盯着橘政宗,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进化药,为什么会和猛鬼众的那位王将有这一样的研究方向,虽然两者并不是一回事,但是很显然,这两种进化药出自同一人之手,你和王将,和那位统率群鬼的恶鬼,是什么关系?”
“说来你可能不信,稚生,其实我根本不知道王将是谁,我知道的,大概只有王将来自哪里。”橘政宗说着看了源稚生一眼,“这会是一个稍微有点儿漫长的故事,稚生,你介意听我讲一讲吗?”
“你说。”
“这大概与我的身世有关,说起这件事来家族里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以前是做什么呢,其实我以前是个苏联人,曾是克格勃的一员。”
“克格勃?”源稚生当然知道这个曾经让无数西方高层望而生畏的机构,但是他没想到橘政宗也来自那里。
“我是在一家孤儿院里长大,听别人说父母是烈士,也正因如此我被送入了间谍专科学校培训,后来我加入了克格勃,那时的我不过21岁。”如果只是这么看那么我的人生还算圆满,只是我的记忆里总有一些我自己也分辨不清的东西,我怀疑是我忘掉了一些东西,后来我接触到了一份档案,档案里一串编号,每个编号都代表着一个人,而我恰巧是其中一员。”
橘政宗平静缓慢的讲述着,将曾经被建立在北极的神秘的黑天鹅港的面纱揭开,让这神秘的一切对着源稚生展露真容。
“....那里在研究龙族,研究混血种,并且因此制造了大量试管婴儿,而我就是其中一员。后来为了观察这些试管婴儿在社会上会变成什么样,因此将其投放到社会上,定期回收。我因为加入了克格勃所以避免了被回收的命运,甚至有机会找回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