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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花木龙

燕云,请原谅我,我知道把你一个人置身狼巢,你不会怨恨我,但我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无奈,苦衷,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个问题。相信我,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会去大海,看日出,听潮声,携手踏浪,捡贝壳,堆沙丘……还有作诗,唱歌…让风,把我的心语,捎给燕云吧!西门风坐在山顶,目极远方,山下松涛阵阵。

唱首歌吧,为坎坷江湖路,为红绡,也为燕云……

回家/背起苦涩的行囊/伴着你温柔的忧伤/远处是星星的眼睛/黑暗中最孤独的魂灵/回家/脚下的路忽然不再漫长/梦中飘来淡淡桂花香/如果还有一丝温馨没有睡去/那是朴素的母爱守候在村头……

少女老头子!来福在咆哮。

干啥呢?来福兄弟,俺不是少女老头子,俺叫妙一,咱有话好商议,别生气啊!妙一睡眼惺忪地从一个大树洞里钻出来。太阳出来了,啊,好暖和!

少女呀,少女,俺昨天晚上拾了老半天树叶,才织了一个毯子,原打算晚上睡个好觉,哪想后半夜里就没了,一定是你偷去了。嗳,啊叱,坏了,感冒了。来福气得胡子也翘了起来。

俺没……没干那事,天地良心呀,俺妙一也是读过书识过字的,咋能干偷盗之事呢?不知为啥,妙一最近最怕来福,一看见他就胆颤心惊地。

是俺,俺干的……俺实在是冷啊,对不住啊,来福大哥。老虎收骨缩肩,哆哩哆嗦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次溜着鼻子,讲话嗡声嗡气的,一看就知道感冒了。

叱!嗳?!来福与妙一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但见威风八面的老虎忽然间成了只绵羊,全身光秃秃赤条条的,根毛没留,背上披着件盖不过屁股来的树叶毯子,冻得紧一阵慢一阵地发抖。

妙一见它可怜,想起自己当日,同病相怜,心里一酸,宽慰道:“老虎兄弟,再坚持几天,用不了仨俩月地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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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了,天就暖和了,再者说你那件外套也穿了有些年岁了,该换换了,该换换了,啊。”

老虎只能估摸着听不完全懂他说啥,咕哝道:“冷点倒不怕啥,俺打小泼辣惯了,就是这光赤条条地,有碍观瞻呀。”

来福多少能懂点兽语,估摸着跟它交谈:“虎兄弟,那毯子俺来福就送你了,啊,你看光称你虎兄弟还不知你多大了哩?”

老虎:“谢谢来福大哥。俺也不知俺多大年纪了,反正人都称俺老虎,大约也算个长辈吧,就象老鼠老鹰老师老王老李老马老大老二老三老天爷一样吧。”

“还有老子,名聃字重耳,那可是个大名人大学问人大圣贤先哲。”来福补充,也卖弄自己的学问。

“谈啥哩?”西门风回来了,手里提一件大棉袍,“虎公子,不好意思,偶然失手,坏了你的衣衫,俺连夜砍柴换了几两银子到镇上王裁缝那儿又给你做了件袍子,你就将就着先穿上吧,啊,先试试,看合身不。”

老虎穿上棉袍,上下左右地看了看:“还蛮合身,就是袖子长了些,再者说,这肚子这地方勒根带子做啥?”

“那是腰带,嗳,俺估摸着量了量您的胸围腰围尺寸,到镇上王裁缝铺里可没敢说是给老虎做的,就说这人四肢不太协调,那王裁缝说啥哩,这尺寸跟朱府朱员外倒差不多来,上下一般粗,水桶似的,穿着还行?”西门风端详着。

“行,行,蛮好。”老虎挺感动。

“大哥呀,你抛头露面地一定要注意安全呀,咱可是被缉捕之人。”来福不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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