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处小房间内,一条支柱立在屋子的正中央,从天花板上方垂下两条铁链子,锁住了两只手。
手的主人们被三根钢筋刺穿了身子,串在了一起。
朱一凡轻轻一碰,钢筋只是轻微抖动了下,感觉钢筋附近的整片肌肉都想被扯动了,痛疼无比。
“呜呜呜!”他不禁大声喘着。
“啊啊!”
这是从他背后传来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似属于自己的老婆的。
“程诗?”他咬牙问道。
“一凡!”另一边的程诗也是艰难的回应,“我怎么会在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
“这是什么!快将这玩意从我身上弄走!”程诗大叫着。
”我也想啊......”朱一凡也很无奈,他刚才那一碰便险些要了他的命,要将其拔掉,更是比登天还难。
“嘻嘻,爸爸妈妈可还喜欢我为你们准备的礼物?”
这时朱小寒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回荡。
两人左顾右盼着,可房间除了一个铁门,与一张方桌外,再无其他的东西,更别提人影了。
“小寒?你在哪里,快把爸爸妈妈救出来。”朱一凡带着哭音喊道。
“对对对,”程诗也是赶紧附和,但想想又说道:“不,赶紧报警,还有叫上救护车。”
“没错,快按你妈妈说的那么做。”朱一凡也是觉得有理。
“呵呵,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哦。”但回应他们的,却是他们女儿的笑声。
“这可是我专门为你们准备的礼物哦,你们可要好好收下了。”
“这算个屁礼物啊,快将我们放了!”程诗怒道。
“嘻嘻,那得看看爸爸妈妈你们的本事了,放心吧,你们身上插的东西都避开了动脉和重要器官,拔出来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朱小寒的声音不知从何而来。
“只是什么啊!”朱一凡欲哭无泪。
“只是,在这样维持下去,如果失血过多了,那可不好说了哦?”
“那......那你要我们怎么办!”朱一凡惊慌道。
“当然很简单呀,只要你们能将插在身上的钢筋拔出,你们手上的铁链自然会解开。”
“哼,说得到简单,如果拔出直接失血过多了,怎么办?”程诗怒道。
“哦,亲爱的妈妈,难道我会害你吗?”朱小寒语气很是失望,“看到一旁的桌子了吗?”
两人齐齐往桌子的方向看去。
“桌子上放着消毒水,纱布,以及止血药,只要简单处理下伤口,相信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的。那么,爸爸妈妈,你们就自己加油!让我们一起玩好这个游戏吧!”
“开什么玩笑!谁会陪你这死丫头玩!这是什么鬼游戏!”程诗几乎忘了疼痛,破口大骂。
但朱一寒的声音却消失了。
程诗依旧不解气,继续大骂着!
半响,朱一凡在苦苦劝道:“老婆,别浪费了力气,这只会加快血液流动。”
程诗这才反应了下来,发现精神比起刚才已经有些迷糊,三处贯穿口也是有些发麻,一瞬间怒火变为惊恐,浑身打了个寒战。
“呜呜呜,老公,我们该怎么办。”她忽然哭了起来。
“什么怎么办,那丫头应该不会那么绝情,说不定只是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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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开个玩笑罢了。”朱一凡自我安慰道。
“嗯。”程诗只能选择相信。
时间一秒一秒,一分一分的过去了,两人却依然被钉在远处,自己女儿别说身影了,连声音都没有给他们。
程诗只感觉自己的体力也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在这样下去,估计真的会休克而死。
“老公?”
“嗯?”朱一凡有气无力的回应着。
“我看,我们还是将这该死的玩意给拔下来吧。你来动手,要快!”程诗坚决的说道。
“我我...我不敢啊。”
“你可是个男人啊,这时候你不不拔,难道要我来吗?还是要两个人都死在这里,你才满足?”
“可是......可是......好吧,我来试试。”朱一凡也是知道不能在拖下去了。
他低头看着那三根钢筋,螺旋条纹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下来,与黑色的底色似乎混为一体,但不知为何他却觉得十分刺眼,明晃晃的。
他暗自咬了牙,伸手握住了左肩的钢筋,一股剧痛立即让他额头上出现了汗水。
往前稍微用力!钢筋往着他的方向伸出五厘米左右。
那份撕扯瞬间加倍!
“啊!”他和程诗在一瞬间痛喊了起来。
“不行,不行,老婆我不行,这实在是太痛了,我会死的。”他一下便将刚才的决心抛到九宵云后。
“混蛋,你这样半途而废,更加浪费我们的体力!”程诗咬牙骂道。
“可是......”
“真是废物,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