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麻了才反应过来,也是时候该离开了。于是他撑起了身子,慢慢地往回爬去。
塞门斯可不敢大意,周围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了,要是玩脱了,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可别想有好果子吃啊。
正当他在细细摸摸地爬,只听树底下传来一阵动静。侧头望去,有个一身黑衣服的家伙已经站在了树前面。
塞门斯思索到,看这人高大的身形应该是个男的,可是自己在树上没有发现有人往这边走啊,这个男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可能是天色太暗了吧,自己没注意到也正常的,这不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嘛。
没事吧,没事的,哥们一大男人,身强体壮的,怕个什么球,塞门斯心虚地安慰自己,打不过就溜溜呗。
眼看着塞门斯已经爬回了树干这端,只要抱稳一点,慢慢滑下去就着陆了。
这时候,那树下的男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朝着塞门斯一顿大喊:“是谁在那里?这是让我逮住小偷踩点了?”
这家伙语气竟然还有点,兴奋?
塞门斯一口老淤血差点吐出来,“大哥,您这一身夜行衣,才是正经毛贼打扮吧。”
这伤感了一整天就不能好好结个尾嘛。
哈?这小枝芽好像...不,太,结,实,啊!
靠,果然金盆洗手之夜都是要倒大霉的。
很快,脊背传来灼热的痛感,塞门斯清楚这是背脊断裂的感觉,自己好像摔在了树干的交叉缝里。全身的刮伤火辣辣地疼,别说站起来了,连动都动不了了。
自己这是要死了吗?真是可笑啊,这一生竟然是如此草草地结束了!
麦乐迪,我的麦乐迪,塞门斯感觉周围好冷,好黑。
你在哪里,
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你...会...想...我...吗?
塞门斯终于疲倦地闭上了眼,身旁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拨弄他,但是他已经看不见,也听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