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捂着口鼻激烈的咳嗽两声,往黑洞洞的屋子里看看,啥也没看见,就又转身往院门外走。
将那些东西都捡到房檐下,又将毛驴拉进院子。
小毛驴这下开心了,一头扎进草里打滚,开始“啊呃啊呃”的叫了几声,起身吃起草来。
春草摸着大大肚子抓着根棍子,小心翼翼往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
除了门口处,一个黑洞洞的灶坑裸露在外,里面还有一堆的湿哒哒的碳灰,看样子这屋子里也进过水。
灶台上连个火柴都没有。
往里面走,一个没门的碗橱靠背面的窗户旁放着,北面一个小木格子窗户,窗户纸呼哒呼哒的,风被吹的翩翩起舞,旁边有一堆柴禾。
春草打开屋门,谨慎的探头往里面看去。
这屋子里要比外屋强点。
南向的炕,炕席倒是有,只是破旧的不成样子,靠着炕边,还用一块黑黢黢破布补上一块。
炕上连个炕柜都没有,地上一个长条凳子,还丢了一条腿。
北面也是格子窗户直漏风。
有根木棍横吊在北面的墙边,春草明白,这应该是挂衣服毛巾的。
行,有个安身立命的容身之所就可以了。
自己在现代小时候,爹娘去世的早,寄养在叔叔家,婶子不待见自己,什么活计都做,叔叔就将自己送到寄宿学校。
从小学五年级起,自己就生活在外面,直到军医大学毕业,独立生活能力还是有的。
春草将前后的窗户都打开,屋子里进来新鲜空气,让春草心情也好了起来。
出去将包裹拽进屋放在炕上,在包裹里找出两块破布,又跑到院子里,找了个破瓦罐,去院门前小溪里盛回来点水,开始打扫卫生,擦拭木质的窗台窗框房门,还有那破炕席炕沿,最后在院子里找了跟木棍将那椅子腿安上,放在一边。
将两个包里的衣物都摆出来,放在炕稍。
弓箭直接挂在屋子的门口,祝锦用过的锹镐也收进外屋。
春草宝贝的将一点小米和粗米放在炕稍。
正好一个破镰刀放在窗台上,春草出去,开始割草。
这院子一定要清理干净,也不知道那大蛇跑哪去了,要是再回来就麻烦了。
“啊!”
无意间,手指被镰刀割到了,春草忙扔了镰刀,低声骂道:“这破镰刀,还挺锋利的!”
忙捏着滴血的伤口,往屋里跑。
刚进屋,春草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小药箱摆在炕上。
春草惊喜,这不是自己在现代的药箱吗?咋跑到这来了?
难道这药箱也跟着自己穿过来了?
看着滴血的手指,春草忙打开药箱,找到碘酒棉签,还有邦迪直接拽开缠在手指上。
看着处理过得手指,春草低头在找药箱,嗯?咋不见了?
不管怎么说吧,药箱应该就是自己的金手指了。
当春草再想药箱的时候,就见面前出现一个一米见方的小空间,刚才的小药箱就在一边放着。
春草有些不解,别人的药箱都堆积了很多草药和备用的药,这个药箱只有些急救的药物。
着急出去除草,春草就忘了这空间的事情。
快忙完了,春草实在干不动了,直接坐在房檐下休息,合计这没锅没盆的要怎么吃饭。
想起自己怀中还有个小生命,赶紧拿着五两银子,关了大门往村子东头铁匠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