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隽,我好喜欢你。”季屾对着窗外小声的说,这个秘密也随风吹走,没有任何人听见。
季屾乱了,她这一天心都在乱。她被季渊明针对被季大院的人针对时,她无时无刻都在想祁隽。
季屾完全没有心思听课,甚至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她已经完全出神了。
下午体育课,因为季屾有心脏病,她一直待在教室,她一个人在座位上发呆。微风不燥,阳光正好,她只是双手拖着小脑袋瓜,心里想着她现在这个年龄不该想的问题,回忆着所不该由她承受的压力。
这一世她成熟了很多,也成长了很多,她明白了很多道理。
比如在季家听话的孩子是没糖吃的,你得自己强大,才是最好的保护伞。
想做老虎,得要先从装猫开始,在熟悉猎物后,在一口把猎物全部咬死。
季屾还在发呆,她那个所谓的妹妹就找了上来。
季苒苒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说话还很讽刺,“听说你昨天去相亲了?怎么奶奶怕你嫁不出去啦?”
“季苒苒,我做事需要跟你汇报?况且你,只是妹妹。”季屾最后那句话说得很重,前面的内容不重要,就这是提醒季苒苒,她只是‘妹妹’所以更没必要事事根她汇报。
季苒苒脾气比以往收敛了一些,毕竟季屾现在有奶奶撑腰。她语气平缓了些,“姐姐,不要生气,我不是要干涉姐姐的生活,只是我听别人说,姐姐相亲的对象是祁隽?”
季屾正当在想,季苒苒是怎么知道的,季苒苒又说:“祁隽这个人你可能不太了解,他就是小地方出来的,姐姐应该知道秦阿姨可不是祁隽的亲生母亲,况且秦阿姨最近可是有很多不好的传闻......”
季苒苒还没有说完,突然“砰”的一声,教室后面突然被人踢开了,破门而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季屾最熟悉的人,祁隽。
季苒苒说的那番话,祁隽听得一字不差。
祁隽不在意别人说他,可是他在意别人说秦芷,因为他是真的把秦芷当亲生母亲。
至少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是秦芷帮的他。
季苒苒见祁隽那副模样,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只是傻楞楞的杵在那里。
祁隽没留情面,直接把手中的蓝球扔向了季苒苒,她只是双抱头,此后也没做出任何举动,像是等着被球砸一样。
季屾心一软,这才把季苒苒给拉开了,对她说道:“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处理,我可不会给你擦屁股。”
季苒苒仍在害怕,死死拽着季屾的袖子,不在那么高高在上,用着恳求的语气说道:“姐姐,我害怕。”
“你从来都没有资格去评论别人的事,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你的错。”
季苒苒硬着头皮道:“祁隽,我向你......道......道歉,是.........是我不对。”
祁隽向她走来,语气里都是厌恶,“可我不接受。”
季苒苒何时受过这番羞辱,让她抬不起头,她大吼道:“我都道歉,是我的错,你还要我怎样,况且你本来就不是秦阿姨的儿子,秦阿姨最近的确风评不好,都是事实。”
祁隽一拳死死的砸在桌子上,“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她很好,不用一个小人说三道四。”
季苒苒被他吓哭了,“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季苒苒说完就跑出了教室,这次动静还引来了不少人。这个八卦很快就传遍了校园,什么版本的都有。
比如:“祁隽不是秦芷亲生的,只是一个被父亲利用的工具。”
“”祁隽和秦芷,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祁隽抢夺秦氏财产。”
季屾今天没回季家大院,而是直接去了她原来的那个“家”她是去找季苒苒的。
她现在更加讨厌季苒苒了,她都舍不得靠近伤害的男孩子,季苒苒确都触碰了个遍。
祁隽最忌讳别人提秦芷了,明明秦芷阿姨那么好,可总有些眼瞎的人看不见。
季苒苒哭着回家,在沙发上哭了好久,何淑琴担心她这个宝贝女儿得不行,怎么问季苒苒都不说。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她好意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