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冥被绑灵锁捆着带到魂族的据点,这里零零散散地困着二十几个散修,他放开灵识探查后微微松口气,这支魂族的队伍里灵力最高的就是这个王建长老了,他人虽然古怪了些,不过实力不如自己,一切都还顺利。
接下来的几天,这伙魂族的家伙四处游荡,不过收获却不怎么样。深夜,几个魂族的人坐在篝火边聊天,一个灰衣的青年抱怨道:“老大,这鬼地方半个人影都没有,我们还在这里瞎找什么?”
一个看起来稳重一些的黑衣男子捅了青年一下说:“嘘,说话小声点儿,小心那些人听到。”
灰衣青年满脸的不高兴却也悻悻地闭了嘴。
这时那个被叫老大的中年人开口道:“无防,那些俘虏都被下了药,他们听不到。”
“老大,还是小心些好,还有王建长老呢。”黑衣男子小心地看看四周说。
听到王建长老的名字那中年人忍俊不禁地笑笑说:“没事儿,这王建长老呀去照顾他的宝贝儿去了,哪有时间理我们。”
大家的好奇心被中年男人成功地勾起,都一脸八卦地问:“什么宝贝儿?老大您说说吧。”
南冥微眯着眼,也打起精神饶有兴趣地听起了八卦。
中年男人四下看看确认无事后,压低声音说:“我跟你们说啊,你们可得保密,我也是一次无意间撞上的。”
众人的心被吊得高高的,纷纷点头催他赶快说。那中年男人兴趣满满地说:“那王建长老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很多花草,每晚四下无人时偷偷侍弄,待鲜花盛开之时,他便沐浴更衣将自己扮成小仙子,在百花丛中翩翩起舞,还收集花瓣,作了首葬花赋。”
南冥没想到那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王建居然有这嗜好,他自行脑补了一下画面,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灰衣青年作呕吐状说:“想想就恶心,怎么堂堂的魂族长老竟有这种癖好。”
黑衣男子沉吟着说:“以前没听说这王建长老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呀。怎么近日所见是这个样子,这样也能成为魂族长老吗?”
中年男人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他以前确实不这样,据说是因为前段时间修炼走火入魔,后来在禁地疗伤后就成了这样。”
“禁地吗?老大,那里可是魂族的最高秘密所在,那里到底有些什么?”灰衣青年忍不住好奇地问。
黑衣男子听到此时,脸色一变,他厉声说:“那里岂是你能非议的,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小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灰衣男子不服气地想要回嘴,却被中年男人拦了下来,“好啦,好啦,这不是我们能谈论的,想要活命就安分点。”
灰衣男子见大家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悻悻地闭嘴。中年男子见此,谈论的兴趣也没有了,他挥挥手:“赶快去休息吧,明天还不定有什么任务呢。”
南冥失望地收回灵力,暗暗在心中琢磨这魂族禁地里到底有什么,这位王建长老怎么会变成这样。
几日后,这伙人依旧一无所获,王建长老只得带领队伍回魂族。一路上南冥留意周围的村落,这里竟没有一个散修,很多村镇已经破败已久,魂族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回去的路越走越让人心惊,魂族到底在做什么,这里的人都哪去了?临近魂族中心情况才渐渐好了起来,稍稍有了些人气,南冥看着这情形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好像这繁荣都是假象一般。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他们终于来到了魂族的族地,这一路上俘虏们被一一分流,只有南冥留到了最后。南冥低垂着眼,小心地探听他们的谈话。
黑衣男子对灰衣青年说:“管好自己的嘴,乖乖地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