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呼啊!大侄子,那话怎么说?虎子无犬父呀!”
“哈哈!斯诺里那孩子让长须长者们再不嘟囔抱怨,我也能少处理点陈糠烂谷的杂事,多锻炼锻炼身体。”
一场血战之后,冷牙军阀硕大的头颅滚落尘埃,索尔格林趁势用伤口趟出的鲜血勾去银矛山的仇恨。阵斩敌酋在任何时代都是最扬眉吐气的事。
“嗯,
仔细想来,既然斯麦尔说出了这样的话,要么他就是真的有钱,并且势在必得,要么就是与莲红有什么深仇大恨,单纯为了挑衅,抑或只是想来拍卖场捣乱。
但分家虽然知道这一点,却不妨碍他们对控制自己的宗家心怀怨恨。
“是~”江家大爷立刻抱拳,有了老家伙的决断,他没有了左顾右盼和后顾之忧。
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头顶灼灼滚烫,好像是自己的脑袋上面着火了一样。
百里洲倒也不客气,一把拿过,在老头满脸头疼的表情之下一口气干了一大口。
我看着他帮我包扎,脑子里默默将他的八辈祖宗从坟坑里撅出来鞭尸。
想到我他们心里面又是一阵后怕。这可是一个魔头,单杀监狱老大恶鬼,接着动用一切力量打破苏洛两家的订婚。到了罪恶之城再一次虐杀一方霸主萨瓦迪卡。是一个真正的狠角色。
侍卫们对刚刚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他们眼前,内心却没有一丝触动,估计是平时没少帮助上官盈办坏事,所以才见怪不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