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京都了,我这次是因为我老师傅……呃……没事就是白天去了郊外回来时候顺路经过想看看你在不在……”虞沉画回答得有些颠三倒四,因为有些话她不能轻易说出来。
“郊外……”蒋麟更加惶惑,“你说的是这边的郊外吗?”
那分明是乱葬岗的方向啊……
虞沉画打马虎眼,“是啊是啊,我以前经常往那里跑着耍,看看风景爬爬山什么的……”
看乱葬岗,爬坟堆么?
蒋麟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他抬起手,想将银器归还。
“欸,我的探棒,上次忘在你那里了,我真是太笨了,东西走哪儿丢哪儿。”虞沉画伸手要拿,一个恍神突然道:“你不会也是要去刺尸吧?”问话脱口而出,说完她便后悔,赶忙紧闭牙关,抓住自己的探棒。
蒋麟一头雾水,什么叫作刺尸,什么叫作也是?见她闭紧了嘴,他便也不想自讨无趣,于是转而问道:“你管这个东西叫探棒,是为何?我从前倒是没见过这种东西。”
“啊,这个是我们家祖传的,可能是我外祖发明的,就是用来探穴的,你可千万别误会,它不是专门用来查验尸体的,是用来取穴配穴的,治疗用具。可以把它理解为铁杵的缩小版,银针的放大版。”虞沉画用手指比划着铁杵的缩小与银针的放大。
蒋麟不禁被她逗笑,道是:“我瞧着天色已晚,正要回家,虞姑娘想必也是,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让在下送姑娘一程?”
好好好,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