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些事,宋文山却守的很严。
只说,该他知道的的时候,他自然就会知道。
“总之,从今天起,咱们家更要小心谨慎,以后驿站的信和东西咱们都不要去取了。”宋文山又看向江氏,“写一封信回去给岳母……罢了……恐怕这信他们也收不到。总之,这是有人警告咱们,和京城断的不干净。”
“老爷,当初……”江氏一听以后不能再和娘家往来,心里一片悲戚,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她有心思问个明白,当初到底因为什么惹的龙颜大怒。
但她知道,宋文山不会说,所以,她又退缩了。
宋文山让江氏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一下。
又拿起那些信纸里的其中几封,叫上宋青松,两个人去了宋青松的屋子。
两个人在屋子里呆了一下午,仔细研究了这些信的内容,看看是不是有信中信什么的,用火烤过,用水浸过,也没发现什么蹊跷。
最后父子两决定把所有的信件都烧掉,以绝后患。
万一,这些信有什么不对,自己没发现关窍却让别人发现了,就完了。
“松儿,明天去河沿村告诉老李家,他们家的家具打好了,让他们自己来车拉走。”宋文山仍旧一脸愁容,“以后,没有你外祖家接济,咱们爷俩要撑起这个家啊!”
“父亲,要是以前……您的一幅画那也是千金难求的。”宋青松苦笑道:“现如今……咱们爷俩只能靠力气来养家了。”
“这也没什么不好,现在咱们打的家具很受欢迎,咱们得趁天还暖和,多做些,冬天也快来了,多储备些粮食和木头,好猫冬。”宋文山拍拍宋青松的肩膀,一时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比他还要高了,这要是在京城,说不定自己已经当上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