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面面相觑。
这话该怎么答?
胤玄州目光落向阿卓,“你上来凑什么热闹?还不去把小姐绑了,扔去军校报道!”
“……是!”
“敢迟到,让纪律处重罚!”胤玄州再道。
阿卓心脏一抖,“是!”
二将军这才走上城楼,俗话说,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心平气和的宽慰这位所向披靡的战神兄弟。
“闺女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咱们做叔辈的,得多聆听,少指手画脚,孩子大了……”
胤玄州凉飕飕的目光射向二将军,大有“再说一句,老子一脚踹你下城楼”的警告意味。
二将军手戳了戳鼻翼,这怎么还迁怒到他身上了?
城楼上,秋风送爽,二将军心底一阵快哉。
想想过去,谁敢在胤玄州面前放肆?
如今,每回那丫头把胤玄州气得半死,他这围观者实在内心激动啊!
这叫……
恶人自有恶人磨?
城楼上,楼下一切都看得清楚。
这是营地堡垒中,最高之处。
所以,城楼上的他们,将元缘依和阿卓离去的背影看得清楚。
帅府的车子开出营地,二将军实在忍不住,又巴巴了几句。
“她跟你提了什么要求,让你这么暴跳如雷?”
胤玄州没搭理二将军。
二将军发挥自己的想象,首先做了排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