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然后看着水中的各色游鱼,为了几粒香甜鱼饵互相争斗,拼个你死我活。
emsp;emsp;他心中就感觉到格外的畅快。
emsp;emsp;“这权利啊,就像这香甜鱼饵一样,不知引诱了多少鱼儿上钩。”
emsp;emsp;“甚至为此拼的你死我活。”
emsp;emsp;就在这里。
emsp;emsp;身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emsp;emsp;魏庸并未回头,依旧在自顾自的挥洒着手中的香甜鱼饵。
emsp;emsp;守门侍卫来到此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微微低头,认真向站立在池塘边上的那一道身影恭敬禀告。
emsp;emsp;“启禀大司空,门外来了一个人。”
emsp;emsp;“对方自称是齐国游侠蔺正平,掌握有事关大将军身家性命的重要消息,特意来此向大司空献上。”
emsp;emsp;“事关大将军的身家性命。”听闻此言,魏庸嘴角逐渐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莫名微笑:“呵呵呵……,有些意思啊。”
emsp;emsp;“把他带进来。”
emsp;emsp;“是!”
emsp;emsp;片刻之后。
emsp;emsp;蔺正平在府邸下人的指引带领下,来到此地。
emsp;emsp;看向那一道站立在池塘边缘的身影,他微微低头,压抑住内心中的兴奋。
emsp;emsp;双手抱拳,以魏语问候行礼。
emsp;emsp;“齐国游侠蔺正平,见过魏国大司空。”
emsp;emsp;“说吧,有何等重要消息,与大将军的身家性命有关。”魏庸面色不变,依旧自顾自的在轻撒着鱼饵,平静说道:“若真是如此,老夫不介意赏赐你地位、财富和美人。”
emsp;emsp;“但是……!”
emsp;emsp;“你若是胡编乱造,肆意挑拨老夫与大将军之间的友好关系,那就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emsp;emsp;听到魏庸这番话语。
emsp;emsp;蔺正平脸上的神情微微一凛,心中既喜悦又认真。
emsp;emsp;稍稍上前一步,小声告密。
emsp;emsp;“启禀魏大司空,披甲门现任门主晋文,其第二位亲传弟子姒元,极有可能是重瞳者。”
emsp;emsp;只言披甲门门主晋文,绝口不提大将军晋文。
emsp;emsp;蔺正平给自己留下后路。
emsp;emsp;“而重瞳,被称作圣贤与帝王之异相。”
emsp;emsp;“重瞳?不是异色瞳吗?”魏庸骤闻此消息,心态微微有些失衡,就连说出口的话语,都有些急迫。
emsp;emsp;他猛然随手扔掉手中所有的鱼饵。
emsp;emsp;转身看向身后站着的蔺正平,那张精神抖擞的脸庞上,流露出凝重至极的神情。
emsp;emsp;眼神非常严肃。
emsp;emsp;“此消息当真?”
emsp;emsp;“那披甲门门主晋文的第二位亲传弟子姒元,当真是重瞳?而不是异色瞳?”
emsp;emsp;蔺正平认真思考,结合刚才魏庸的话语。
emsp;emsp;他给出自己的全新答复。
emsp;emsp;“七成把握!”
emsp;emsp;“毕竟重瞳者世间罕见,举世难寻。而且每一位重瞳者的重瞳,据记载都不一样,从无相同者。”
emsp;emsp;“纵然是距离此世最近的一位重瞳者,也得追溯到上一个时代。”
emsp;emsp;“七成把握是重瞳?”魏庸闻言,陷入到沉思中。
emsp;emsp;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有关于重瞳者的消息。
emsp;emsp;“古史有记载,当初的晋国晋文公晋重耳,便是一位重瞳者。”
emsp;emsp;“而晋文公,也是上一个时代的五位霸主之一。”
emsp;emsp;“自从三晋分家赵魏韩至今,距离晋文公所在的时代,约有四百年左右,太过古老。”
emsp;emsp;“很多消息都被掩埋,难以查明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