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谏冷笑:“温氏说什么赵家主都信,若无她指使,二叔家的怎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掳走孩子?赵家主也因此遭了惩戒不是吗?”
被停了在太医院的职,父亲这耳根子软的毛病一如四年前。
“那你也不该在家中纵火,拿火药炸家!还将你兄长伤的那么重,你可知道承儿他险些丧命!”
赵棕真恨不得一把掐死赵玉谏!
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还活在世上干什么?!
“我说了,那是他咎由自取。”
“你.....”
赵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的。
他要是哪天死了,一定是被这逆子气死的!
“拿一个三岁孩子出气,赵家就这点能耐?赵家主怎么还有脸来质问我?”
赵玉谏温和的声音讽刺道。
“即便是将那孩子带回赵家,家里人也不会伤其性命!你何须如此心狠手辣,纵火伤人?!”
赵棕心底里就有个声音在咆哮。
打死他!打死这个逆子!
即使将那孩子带回赵家,也顶多是出出气罢了,说到底是赵玉谏的孩子,承儿他们断不会伤及那孩子性命。
赵棕心里如是想。
但赵玉谏纵火伤人是事实!
心狠手辣。
这几个字赵玉谏听笑了:“我心狠手辣不也是跟赵家主学的吗?”
“你.....”
赵棕又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喘了半天的气骂道:“赵玉谏!你忤逆不孝,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赵家主都不怕,我怕什么?”
赵玉谏说话温温和和的,却句句都是软刀子。
赵棕气的完全不知道拿赵玉谏怎么办?
打死他?不现实。
他会还手。
送官查办?于赵家有害无利。
赵玉谏毕竟是赵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他就该被这个逆子活活气死!
于叔从药柜里抓了一大把的辛辣药物,就怕赵玉谏跟赵棕动起手来。
赵棕要是敢动手,便叫他横着出去!
天医堂的人向来护短,于叔自是护着赵玉谏。
.....
而温尚天回到温家,发了好大的脾气,摔了一地的碎渣子。
估摸着温尚天气撒的差不多了,温繁星才来。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呀?谁惹父亲不快了?”
温繁星故作关怀的问。
她叫人盯着父亲,得知父亲去过天医堂了,温繁星便知,她想知道的答案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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