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棕怒吼道。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家里怎么就翻天了?!
他家被炸了,被烧了,还要被安一个私藏火药的罪名,被太子责罚,撤职在家,他上哪儿说理去!
温氏眼珠子一转,当即拿出帕子,掩面抽泣道:“老爷,这事儿全怪二叔家的,不仅害了承儿,还连累了老爷啊!”
赵棕头上的皱眉一抽一抽的:“老二家的做了什么?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温氏便道:“二叔家的掳回来一个孩子,说是赵玉谏的私生子,要给承儿出口恶气,便将那孩子关在赵玉谏住过的破院子里,这事儿没来得及同老爷讲,谁知.....谁知.....”
说着说着温氏就又哭了起来。
眼角偷偷的打量赵棕的神色。
她此话意思很明显,老二家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好不容易在京兆府混了个职位,听闻太子从京兆府调了一队人马去天医堂追查逃犯。
那不争气的便趁机将赵玉谏的私生子给掳了回来。
想给赵传承出口气。
赵家是赵棕当家,二房也得处处看赵棕的脸色,仰其鼻息。
所以便做事不过脑子,将赵玉谏的孩子掳回来?!
赵棕面色铁青,气的青筋暴跳,一掌拍在椅子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赵玉谏如今已经不是四年前的赵玉谏了,仗着天医堂撑腰,乖张跋扈,连他这个亲爹都不放在眼里。
老二家的还敢去招惹赵玉谏!
此事被太子殿下得知,革职只是给他的一个警醒!
温氏岂会不知,太子殿下让赵棕革职在家思过,只是想敲打一下赵家。
她可没撒谎,那小畜生就是老二家的掳回来的。
“那孩子呢!”赵棕沉声问。
赵玉谏回来,在家里放了一把火,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
温氏一犹豫:“火势太大,那孩子不知道是烧死了,还是被赵玉谏救走了.....”
“夫人,你糊涂啊!”赵棕斥责道:“即便那孩子是私生子,却也是赵家的血脉,你怎可如此虐待那孩子!”
这话温氏就不爱听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怨毒:“老爷,我可没虐待那小.....孩子!”
她恨不得将那小畜生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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