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舟甩了甩手:“老板捡我回来,该做好分内之事的人是我,我就不打扰老板和赵公子说话了。”
孤舟转身往书房去。
温九倾眉头一皱,他手上包扎的纱布又染红了。
方才她特意避开了他的手掌,伤口竟又裂开了。
温九倾磨了磨牙,精钢弓弩在指尖转了好几圈:“搞得好像我欺负人似的?!”
温九倾烦躁的抓着弓弩,真想打爆他的头!
于叔牵着三个小宝贝观战。
大宝:“书生惹娘亲生气了,差点被娘亲打爆头!”
二宝:“活该!”
小宝:“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书生厉害哦!”
于叔:“.....”
这都是谁教孩子的?听的人哭笑不得。
赵玉谏忙完之后,来找温九倾,瞧见温九倾在院子里练靶子,钢针嗖的射出,正中靶心。
“阿倾。”
赵玉谏声音温和,温九倾停下动作,收起弓弩,练了一会儿靶子,心里畅快多了。
“你不高兴?”
赵玉谏问。
温九倾摇头:“你刚说,有话跟我说?”
赵玉谏:“我这几日时常外出,是回了趟赵家。”
“哦,你不必与我解释,这是你的自由,我信得过你。”
她从未限制过赵玉谏的自由。
她说过,会帮赵玉谏功成名就,会帮他重回赵家,会让赵家求着他回去。
这些,她都做到了。
至于赵玉谏要不要回赵家,要怎么回去,要怎么对待赵家人,那都是他自己的私事。
温九倾从不干预。
赵玉谏顿了顿:“阿倾,你常说医者仁心,虽说这世上有许多可怜之人,都有其可恨之处.....”
温九倾:“说重点!”
“咳咳,我想请你帮个忙。”
“说。”
“想问你讨些休眠药。”
温九倾抬眸看他:“做什么?”
赵玉谏叹气:“我二婶前些日子送信与我,说是二叔身子不好,请我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