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之后,便拉出去卖。”
“但是总也卖不了几个,大多数时候都给了赵希,据说他拉到极南域以外去卖了。”
谢平芜觉得,这老头说的话吧,虽然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就是有种把一切都推到赵希身上那味儿。
但这也所有人遇到了事情的习惯。
“这样啊。”谢平芜又露出了那种温柔端庄的笑容,“老翁你如今暴露了,一定十分危险,不如和我们一道吧,我们保护你啊。”
老翁:“……”
谢谢,大可不必。
但是谢平芜手里的簪子还抵在他的脖子上,这句拒绝的话便无法说出来,只能道:“好,多谢你们。”
“你们真是好人。”
虽然有点咬牙切齿的味儿,谢平芜还是点了点头,礼貌道:“过誉了。”
于是两人便从带着一个人出来变成了带着两个人出来。
推开院门,数不清的武器朝着两人而来,谢平芜下意识抽出剑来斩断这些攻击。
玉竹便尖叫一声道:“我不是逃跑,我是和客人一起出来的。”
谢平芜回过神来,看到了之前的那个鸨母。
“怎么回事?”她一时之间有些懵逼,随即便反应过来了,“……我真不是偷你们家白菜,啊呸,花魁娘子。”
鸨母的表情有些微妙,“那几位客人直接带着玉竹就跑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也觉得三千万灵石,别说带着跑了,就是顺便送上十个陪嫁丫鬟也不是不行。但是幕后大老板却非要她来追,所以只得如此了。
“那现在回去?”谢平芜看了一眼乌压压的人头,怂了。
鸨母点了点头,于是黑压压的人头后面抬出了一辆轿子来,鸨母立刻又笑成了一朵璀璨的菊花,“那客人快上轿,扛着玉竹跑了这么一路,想必是累坏了”
“翠花,红果,上来给客人揉腿。”
谢平芜和池俟面面相觑。
是池俟先一脚将试图扒他衣服的侍女踹了下去,然后随手握住了在给谢平芜捏肩的侍女的腕骨。谢平芜就听到咔嚓一声,侍女一声尖叫,直接跑了。
谢平芜:“?”
对方似乎有些不高兴,“她们在下药。”
“什么药?”谢平芜还真的没察觉到,按道理来说,她现在的直觉是十分敏锐的,等闲人根本近不了身。
池俟皱眉,似乎正要说话,随即低低咳嗽了一声。
然后面色便变得古怪了些。
谢平芜自然看不懂他的神色,但是看他似乎不大舒服,下意识伸手扣住池俟的手腕查探。
灵力入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的肌肤变得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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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不太好(虽然一直都不太好),工作上也有些变动,不敢再天天睡五六个小时了(因为睡眠质量很差加吃药的缘故,我自然睡的话,每天都要睡十三四个小时),暂且休息一段时间,归期不定(也可能不回来),不回来应该会发公告。
太消极了,觉得自己写出来的东西是别人不屑一顾的垃圾,从而抵触码字,调整一下调整一下。
然后,我是个丧批精神病,别杠别骂,请勿刺激请勿刺激。
寒翘
于2021/12/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