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兄现在也不知道说啥,一想到白锦和金鳞平日里的日常,他就觉得,面目冷峻异常的启明星能活噼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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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闭进出水口之后,数百位步甲人分部在湖泊以及上下游方向抽水,足足花费半天左右的时间,逼的大湖里大鲵一族发生暴动,将偷窃了金鳞法器绷带的那只大鲵压到河面交给白家处置。
前任族长还挂白家灶台烟熏着,大鲵们只想图一个清净安稳的家园,并不想发生什么冲突全族化身怂炮,知道白家失窃便大义灭亲开始抓拿凶手。
原本清晨便准备出发的仙舟,硬生生拖到傍晚吃完晚饭才出发。
固始原本还想挽留一下,说大家临别在即不如到驸马府里豪饮一番的。
结果,饭桌上金鳞表演了一杯倒戏码固始的邀请自然没有下文了。
随着翠绿仙舟缓缓地升空,进入专属航线往城外驶去,准备前往鉴宝阁中州本部通过传送阵跳转到西洲。
而深知固始喜好女色装作装死的金鳞也在仙舟升空后自然清醒,她酒量虽然属于不怎么耐受类型,但只要不是纯净度非常高的灵酒也灌不倒她的。
“金师弟.....不,师妹,你不应该解释解释自己怎么从师弟变师妹吗?是不是白锦研究了什么魔丹出来,逼迫你吃下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变化。”
祝扶狐疑的看向白锦,心底里的直觉告诉她白锦这家伙绝对做的出这事。
“………”白某保持礼貌性微笑,拒绝回答祝师姐的尖锐性的问题。
“与白兄无关......”
重新裹上绷带的金鳞,因为口鼻部位受到压迫原因,嗓音低沉道:“我自从诞生之时起性别就没有变过,只是当初学宫自我介绍的时候,祝师姐你还记得自己曾经打断我过几次发言吗?”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少年,是你们一直把我当师弟罢了,我曾经也想解释给你们听的.......但没有人理我罢了。”
金鳞一边抱怨一边诉说自己心酸。
她何曾不想解释误会,只不过并没有人理会她说话而已,也就白兄因为某些意外情况从而得知自己性别,若非此番情况紧急她其实也懒得解释什么了。
大家当好兄弟也蛮不错的,反正白兄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一如既往包容自己照顾自己,就连自己在禁地里受到操控捅了他一击必杀剑,他也没有事后找自己要拿走却邪白刃去封印。
他以前能包容和宠溺我,满足我对于家人幻想,现在不在乎我杀他.......金鳞其实打算一直当无视发生,自己的性别之谜就当是与白兄之间的小秘密。
“好像.....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谁能知道你是师妹啊!”
祝扶仔细一回想,想起当初学宫上课第一天傍晚的时候,自己和白锦与金鳞三人在学宫门前狠狠干了一架,并互相自报家门进行一番言语上剧烈交流。
当时自己叫金鳞师弟的时候,她确实好几次想和自己说话,但是自己只顾着与一脸坏胚相的白锦吵架,并没有理会一直在旁边想插嘴说话的金鳞。
自那时候起第二天,白锦便开始直接和金鳞称兄道弟了起来,然后大家理所当然的就把金鳞当成了师弟.......
“你们也别在意,当兄弟也不错,而且我现在这样模样也蛮清净的,并没有什么变态来骚扰我。”
见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然后目光瞄向白锦似想要说什么,金鳞主动开口替白兄解围道:“就好比固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