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此举虽然能够展现出您的大义,体现出我们风火公国的恤民之心。”
“可是武泉公国仍旧贼心不死,大有再度发动战争的意思。”
“若是将国库内的粮草全部拿出去赈灾,那么一旦战争再起,公国边军绝对无法再支撑起一场长达两年的战争。”
当整个大殿都突然陷入沉默之后,黄战又再度开口道:
“若是还需劳力伤财去重建那四城,边军想要撑住半年或许都很悬!”
唐宇的拇指死死地按住了桌案。
当他听完黄战所言后,怒气攻心的他直接将三阶灵木所铸的桌案给捏碎了一块下来。
可他还是得忍着满心的怒火,对着黄战问道:
“黄战,你可有什么能够解决眼下危机的建议?”
黄战还未回答,大殿之外就传来了高声急报。
李琦立马朝着殿外走去,从那人手中接过一份盖有血色大印的绢帛,然后快速回到殿内。
唐宇有些不安地问道:
“眼下还有何事只得如此慌张!”
李琦在看完绢帛内容之后,有些惊骇地说道:
“武泉公国以泉羽为首,直接撕开了我们西线的防守进入了公国之内。”
“边军守将即便以死相阻却无力回天!”
在李琦读完绢帛上的内容后,唐宗直接施展出元素翅膀,撞开了大殿的屋顶朝着西边而去。
李济和宋武尊却没有直接动身,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黄战。
李济开口问道:
“黄战,既然你猜到了这种可能,可是有什么应对的方法?”
黄战身上骤然出现一股肃杀之意,然后果决地说道:
“以退为进,以守为攻。”
宋武尊立马开口道:
“仔细说说!”
黄战点头说道:
“他们肯定是知晓了那些天灾带来的动.乱,也知晓了我们打不起持久的战争。”
“所以他们才会以泉羽为首,撕开西线防御对我们的城池发动进攻,继续消耗有生战力。”
“只是他们此行虽然来势汹汹,却也用力过猛有些过犹不及的感觉。”
“所以他们只会是虚晃一枪,在斩杀几位边军守将洗劫一些村镇之后便会离去,用以试探我们如今的虚实。”
李济顺势问道:
“然后呢?难道我们就任由泉羽那小子在我风火公国境内如此胡作非为,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么多风火公国的百姓惨遭洗劫甚至被杀害吗?”
黄战和李济的目光对视着,丝毫都不避让的眼神似乎便是在说明着他的决心。
“不错,此战天时人和都不在我风火公国,我们唯一的机会便是诱敌深入然后一战定乾坤!”
“而想要诱敌深入的唯一办法,那就只有示弱,让对方觉得我们此刻已经无力进行抵抗!”
李济坚决反对道:
“你这是胡闹,是拿百姓的生死做赌注!”
可是黄战却毫不在意李济的反对,而是从空间戒中取出一份地图平摊在桌案上,然后开始对着地图比画道:
“从公国西线到风火城之间直线距离为一千二百余里,必经的城池共有三座,其中百姓五十余万。”
“想要让城中百姓转移几乎已经不可能,那唯一的方法便是各个城池的守军出城而战以自身为饵。”
“泉羽那家伙我也见过一眼,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
“将一城的守军全部抛给他,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上钩,而我们所需做的就是边战边退或者不作任何抵抗一路后撤。”
黄战尚未将话讲完,再度被李济打断道:
“你这是拿守城将士的生命当儿戏!你可在乎过他们的生死!”
而宋武尊却是开口劝慰道:
“李兄,且听黄战把他的想法讲完,若是大家都觉得不可行,即便你想揍这小子我们也不会阻拦的!”
“只不过,我们所想的也不能停留在一时一地的得失之上。”
“有时候牺牲也是必要的,是无法避免的!”
李济的脸色又难看了些许,却也再没有反驳黄战。
而黄战也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
三城守军连成一线往风火城而来,他们就像是一连串的诱饵,要直接将这条大鱼引至风火城。
一旦泉羽上钩陷入危境,那么武泉公国的另外两位灵者也必然前来。
虽说战场之上,至强者并不能决定胜负。
可当至强者同样也是两国的国主时,只要他们分出生死基本也就决定了两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