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狗……靳斯年？”
何忠波立马就松懈的笑了：“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呢。找我过来做什么？”
这一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靳斯年是请他过来做客的。
靳斯年并没有理会，而是走到光亮处坐了下来。
手指在实木桌上规律敲着。
敲得何忠波脸上笑容逐渐僵硬，敲得他直冒冷汗：“靳……靳斯年，开玩笑有个度啊。你这样……这样是犯法的！”
“嗤。”
靳斯年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违法？那究竟是轮奸未成年违法还是杀人抛尸违法？还是非法囚禁与监禁违法？”
“你……你在胡说什么？不要污蔑我啊！”
何忠波脸上闪过一瞬慌张，逃避靳斯年的视线。
靳斯年也不多说，拍拍手，周围亮起一束光。
炙热的光芒使得何忠波无法适应。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前方已变成一片放映布，播放着何忠波之前所做的事情。
“这……怎么会？”
他明明记得都处理好了，怎么会被靳斯年发现？
视频播放完毕，靳斯年起身漫步来到何忠波跟前。
那双眼睛，是何忠波从未见过的冷酷，狠厉，阴鸷。
他的声音止不住颤抖：“你……你……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要谁的黑料也可以！我都有的。”
原以为百试百灵的话，靳斯年却不为所动。
他只是睥睨着何忠波，就像在蔑视一只蚂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