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天旋地转,秦桑就被扔到了床上。
男人的吻旋即落了下来,秦桑仰起脖子轻咛一声,而后低声警告他,“你悠着点啊,哥哥们还在呢。”
“隔音效果好,不怕。”傅北野无所畏惧。
秦桑:“……”
神他么不怕。
情绪上来了,宛如开了闸的洪水,想收也收不住,索性就撒欢,该干嘛干嘛。
从北欧运过来的高档大床都承受不住傅北野的力量,嘎吱嘎吱响,秦桑实在是受不了这动静,再这样下去就算床不塌,估计墙也得被她二哥给凿穿了,她抬腿踹了傅北野一脚,又瞪他一眼,两个人转移阵地,来到了衣柜前。
结束之时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秦桑体力消耗太多,雪白的肌肤都变得粉粉的,像剥了壳的虾一样。
喉咙更是干涩得很。
“给我倒杯水去。”她颐指气使地指使把她搞成这样的男人。
傅北野好脾气地说了声:“好”。
刚洗完澡,男人的头发还湿着,身上蒙着一层水汽,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着一半眼睛,像个纯情大男孩。
然而……秦桑想到他方才那花样百出的手段,脸就红,瞬间将“纯情”的标签从他身上撕了下来。
纯个屁的情!
傅北野穿着一身白T搭浅灰色裤子的休闲装下了楼,就看到在一楼吧台上喝酒的秦朗。
他很是沉默,神色微沉,整个人透着大写的“闷”字。
“大哥,这么晚了还没睡?”
傅北野迈着大长腿,朝吧台的方向走过去。
秦朗喝得有点醉了,身上酒味很是浓重,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问,“怎么下来了?”
“阿桑要喝水,嗓子哑了。”
傅北野说了这一句,又觉得有些不妥,朝秦朗看过去,果然见他面色不虞,蹙了蹙眉。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