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三,傅北野可没半点好印象。
先前那厮算计过他一回,事后傅北野想找人算账,给他跑了。
但韩三不是什么善茬,傅北野隐隐有种感觉,他们之间的恩怨,没那么轻易结束。
但秦桑和韩三之间的恩怨,那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怎么就给他划了一刀?”
傅北野盯着秦桑的后腰处仔细端详了下,那道疤痕呈月牙状,还泛着红,看上去有些怪异。
感觉更像是一处胎记。
秦桑想了想,懒洋洋道:“记不太清了,因为什么事情打架吧。那小子是个滚刀肉,作下的坏事罄竹难书,整个南桥胡同都躲着他走。”
傅北野道:“那你怎么不躲着他走?”
“躲着他?开玩笑。”
秦桑神情说不出的傲,“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躲’这个字,更别说躲着男人走了。能打就打,打不过的就硬来,怕他不成?”
看着她这一副嚣张的模样,傅北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这女人母起来的时候是真母,刚起来的时候又是真man,比男人还像男人。
不知道的,当她是雌雄同体呢。
傅北野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现在可是有家有室的人了,老实点,别动不动就跟人拼命,知道吗?”
“不拼命怎么办?”
秦桑下意识地道:“你保护我啊?”
“我保护你啊。”傅北野也是想都不想,下意识地就说了出来。
两个人的视线,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秦桑看向傅北野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一时间有些怔然,只觉得心房,像是被什么撩动了一下。
过往二十余年,她其实习惯了自己保护自己。
虽然家里有三个男人,她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一个,但小时候的秦桑性格孤僻,将自己包裹在一个孤单的世界里,谁都进不去。
她就像是个小刺猬,不管谁靠近她,都会被扎得满头包。
所以除了家人,也没有什么朋友,格格是唯一一个,哪怕被扎了满头包还依然陪在她身边的。
现在,好像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