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遇到麻烦了。”
贾泽双眼紧紧盯着手中的檀香,说道。
“啊?什么遇到麻烦了,不就是风把烟吹散了嘛,这还有啥麻烦的,装神弄鬼。”
女警白了贾泽一眼,说道。
闻言,贾泽实属无语:
“你来吹吹看,看能不能吹散。”
于是,女警在一顿猛吹之后发现檀香的青烟没有任何改变,然后放弃了:
“这是什么啊,为什么吹不散?”
“你以为这是普通的青烟?算了,给你说你也不明白,这样,你进去,躲在屋子里,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不要出来,好吗?”
“你别把我当小孩儿行吗?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那一套。”
“好吧,随你哦。”
说完,贾泽将手中的香拿起来,与眉心齐平,然后拿出一个小纸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的粉末,见此,女警一脸警惕。
就在她以为这是什么药品的时候,贾泽开口了:
“别紧张,这只是糯米粉,新鲜糯米的话在这里起不到作用。”
女警:......
贾泽将糯米粉抓在手中,朝着远方不远处,扬了出去,糯米粉在经过香头的时候,猛然冒起一股火,就像川剧的喷火一样。
把女警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魔术?糯米粉怎么能成这样?
当火光消散之后,贾泽手中的檀香直接见底,只剩下一截木质的香柄,同时,在火光消散的方向,一个人影缓缓出现。
“那是......那是......”
女警一脸惊恐,没错,那个人影就是冉竹她男朋友的父亲,也就是之前在院子里被杀的那老头,而现在,他居然站在他们面前。
“都说了,让你进屋躲着吧,怎么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话刚说完,女警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
贾泽:......
真是果断啊,不过也好,这样也少些顾虑。
没有顾虑的贾泽,也能放开手脚,只见他将三张黄符用红线穿起来,横在身前,等待着眼前不远处的老头过来。
然而,那老头只是看着贾泽露出阴森的笑容,却没有任何动作,突然,屋子里传出了女警的惊叫声,闻言,贾泽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于是他拿出一炷香,捏住香头,轻轻一捻,香头便被点着,冒出丝丝青烟,然后,贾泽将香夹在门缝之中,转身进了屋子。
而那老头原本只是站着,在闻到那烛香的气味之后,居然动了,而且是不受他控制的,向着那烛香走去,最后,定在了那里,贪婪的吸食着香气。
另一边,贾泽寻着惊叫声禁了屋子,就看见女警被一个老婆婆掐着脖子,憋得通红的脸颊可以看得出来她此时已经到了极限。
情急之下,贾泽有点燃一炷香,然后将火红的香头折下,中指食指夹住。
“道法,敕魂。”
贾泽口中大喊一声,剑指一指,香头飞射而出,精准无误的打在老婆婆身上,随后,老婆婆身上瞬间燃起了火焰,就好像点燃了汽油一样。
被掐着的女警也被放了下来,坐在地上剧烈咳嗽着。
“你怎么样?”
贾泽跑过去问道。
闻言,女警摇了摇头,好奇的盯着贾泽看,一直看到自己都觉得有点羞耻的时候,才移开了眼神,而家却像个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察觉。
“好了,快出去,这里交给我。”
“可是,外面还有......”
“外面那个不用担心,你出去之后不要刻意去看他,就当做你看不见一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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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贾泽将女警扶起来,送到屋外,关上门,转眼看着还在着火的老婆婆,或许是因为他们刚刚成为银魂的缘故,贾泽这么一击,就几乎要了她的命。
话说,这也是贾泽第一次用咒术,咒术与术法大庭相径,是正统道门常用的,就是将术法与咒语结合起来,比如茅山寄打术。
再比如天罡五雷正法,这些都是需要咒和印相互结合的,所以在使用的时候需要口中念咒,手中结印,甚至有些还要配以符文。
而贾泽学的都是些偏门方术,所以不需要这些,而且他自己也嫌麻烦,一般不会用这些道门术法。
等待老婆婆身上的火焰小些了之后,贾泽就拿出一个救心丸的瓶子,将老婆婆收在瓶子中,这下,就只剩下那个老头了。
当他出来准备去收拾那个老头时,却开到了很滑稽的一幕,女警蹲在院子的一个墙角处,面向墙壁,瑟瑟发抖。
而那个老头则站在女警旁边,也不伤她,就在那贪婪的吸食着什么,而贾泽转头,门栏上夹着的引魂香还在燃烧,并没有熄灭。
“喂。”
贾泽一声轻呼,引得女警注意的同时也引起了老头的注意。
“救......救......救救我......”
女警小声呼喊着,生怕老头一个不小心把她给吃了。
见此,贾泽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朝着老头勾勾手指,像是在挑衅,而老头也很容易上当了,朝着贾泽就扑了过来。
贾泽伸手一探,一截檀香便出现在手中,然后再往老头眉心一点,老头就不动了,紧接着,贾泽又拿出一个小瓶子,将其收进去。
“好了,别躲着了,可以出来了。”
贾泽对着女警说道。
闻言,女警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害怕而都得太厉害,也可能是因为女警身材好,制服已领到胸口处的扣子都崩掉了。
肩膀处也被撕破了,洁白的香肩暴露出来,贴身衣服的肩带也挂在胳膊上,看的贾泽十分无语。
“你这样好吗?是准备故意挑逗我?”
贾泽一句话点醒了女警,她赶忙将肩带提上来,并且伸手捂住漏出来的肩膀,看样子还是个十分保守的女孩儿。
“你......你别看......别看......”
因为害怕和害羞,女警说话便的断断续续,而且声音也变得糯糯的,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小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