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辈他……看上去好像很落寞。
难道是刚才他被公司里其他几个老东西教训了?不对啊,放眼寰城谁敢跟白冽说一句重话。
那白前辈为什么孤零零的站着,一副与世隔绝黯然神伤的姿态,就连背景看上去都有些冷清孤寂,难道他真的在生气?
墨丹砂有些心虚,咽了口紧张的唾沫,抬指撩开了那层纱帘。
“白……”
她才发出一个音节,白冽便转过身来。
平时他穿得比较随性,看上去带着教书先生般的儒雅斯文感,而穿上正装身上那种锐利的薄情感又十分明显,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
金边眼镜下,就连漂亮的桃花眼也敛着光,狡然若狐。
“还烧着么?”
不等墨丹砂回答,他抬指拂开她额前的发,微凉的手指贴着她额头试探着温度。
墨丹砂身高才到白冽肩膀,如此姿势他便只能弯腰俯身,领带垂落在她眼前摇摇晃晃,像是逗猫棒。
墨丹砂眼瞳竖成一线,鬼使神差的伸手拽住了他领带一角,白冽恰好打算站直身,被这么一拽,直接重心不稳连带着墨丹砂一起压在了阳台侧面的墙上。
白冽往前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西服衣襟前别着的银纸怀表挂链钩在了她裙子领口,他微微扯,不但没扯开,还差点把她裙子领口扯破。
墨丹砂霎时后知后觉的耳尖泛红,明明自己是个酷爱开车厚脸皮的老油条,偏偏现在支支吾吾的竟然瞪着他发不出一句完整的音节。
“别…要是拽坏了裙子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