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的,早早地便同安之远道了别回家去,安之远则是陪到最后。
好在安靖两人争气,成功过了第四场,拿到了四月考府试的资格。
几人满意而归。
回到三泉镇时,正是晌午,安之远先带着学生们到了学堂,安靖则是让他先回家去。
先前几日,便有学生回了学堂。
成季柏作为考过县试的人,自是知晓这些同窗只怕是没能考两场,但他却并未说什么,只关切了这几日可还适应,便让他们回了自己的座位。
又过去几日,这几日,又有几人回来,成季柏同样是没说什么,只没去的学子们好奇,又同这几人打探一番,好好地开了一番眼界。
等安之远与安靖并另外一名学生回来时,安靖回到家,便见院中的梅氏笑道:“回来啦?我已做好了饭,快洗手去。”
安靖应着,一边打了水洗手,一边好奇地问梅氏:“阿娘,你怎知我与阿爹今日回来呀?若是我们今儿不回来,做的菜岂不是要剩?”
梅氏收拾着针线奁,笑道:“是你姐夫说的。他也是考过县试的,推测你们也该回来了。”
安靖这才想起来,正如梅氏所说一般,猜到他们今日回来起身并不难。
早几日便有人回来,每一波便是一场考试,回来了三波,余下的可不就是考到最后一场的么。成季柏又是考完县试的,依据他自身的经验,来算出安之远三人何时回返实在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