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时,她之所以犹豫要不要去叫安贞,便是因为她心里有底。
昨日四哥四嫂回房可早得很,今儿却仍是起得晚了,两人又是新婚的小夫妻,作为一个曾经的老色批,不由得成幼瑶不多想。
但又怕是自己脑子里塞的黄|色废料多了,才看什么都是黄的,她便趁着安贞不注意时,偷偷地打量着安贞好久。
果不其然,安贞唇角有些破皮,她甚至还在安贞耳垂后,见到了已点发髻未曾完全遮挡住的暗红色!
啧啧啧,成幼瑶往袖子里揣着手,面上分毫不显,心里却是流氓似的吹起了口哨。
没想到啊,她四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竟也如此生猛!
瞧她四嫂嘴角都破皮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成幼瑶心内一片骚|动,但一来此时有成金壮这个男人在,二来,成幼瑶也晓得安贞是个保守的。上回还是安贞与成季柏婚后第一天,她说起夫妻房里那档子事儿来,安贞便羞恼极了,这会子若是她再打趣,只怕是要将人热闹了。
唉。成幼瑶摇头晃脑地叹着气,为自己无处倾诉内心的骚|动,而感到遗憾。
也亏得她没说出口,若是被安贞知晓了,说不得羞恼之下,便推她摔个四脚朝天,让这丫头也知道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