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着先前与安贞的谈话,她如今年少,不宜生养,之后他便没动过安贞。
平日里并不显,他便觉得自己心性坚定,不为美色所动,颇有柳下惠之风。可今儿事发突然,他才晓得,原来他并不如自己所想那般冷静自持。
在安贞面前,他的自制力可有可无。
他不甘心就此打住,却又顾忌着安贞的身子,只是坐到一边去,垂眸看着地面,不敢再多看安贞一眼,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做下什么无法弥补的错事来。
好不容易缓过来,安贞悄悄掀起眼皮子去看成季柏,心中便如同狂风暴雨之中的水面一般,一片惊骇。
成季柏平日里一副瘦弱无力的模样,晓得他身上看似没有几两的肉实则很是结实,可却也不晓得,成季柏竟能给她带去如此大的压力。
那时,她的双手被成季柏擒住,下意识便要挣扎,只是怕伤到他,
安贞悄悄看了成季柏一眼,又有些惊恼,她原先竟不知,看似弱不禁风,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的成季柏,私底下竟还有这样隐藏的一面!
但……这样难得一见的成季柏,却是让她一颗心扑通狂跳。
这种感觉,她倒也曾在夜深人静,红烛高烧之时体会到几次。
一想起那几次,安贞的脑子便又烧成了一团浆糊,她偷偷看向成季柏,见他仍未平复下来,怯怯道:“你……咱们……你别气坏了身子……”
她的声儿越来越小,但成季柏却是听清了。
他转过头来,惊愕地看着她,“贞娘,你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