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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偏执大佬的团宠小祖宗 > 198、顺着她,她才不会走

198、顺着她,她才不会走

他没有看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只是再一次的重复了他的回答。

“她不想待在医院。”

霍庭墨不疾不徐的道,为她找理由,“她受不了医院里的味道。”

“受不了也得受着。”

容祁瑾抬起了头,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医院自然有医院的味道。”

“受伤还有血腥味呢,你能遮挡得住?”

霍庭墨一双深静无澜的眼盯着他,没理会他话里刻意带着的情绪,“我等下带酒酒回星湖湾,你跟着去。”

“我还有两台手术。”

容祁瑾不紧不慢的道。

从小。

他素来将霍庭墨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也从来没有违背过他说的话。

这是第一次。

容祁瑾没有顺着他的意思。

“手术让别人的去做。”

“找不到就从国外调,你跟着我去星湖湾。”

霍庭墨不疾不徐的道,甚至连语调的平仄,都出奇的一致。

容祁瑾没问,如果不去,会怎么样。

因为这时的他,看见霍庭墨,总是能够记起昨晚他身上,被血完全浸湿的那件黑色衬衫。

细细密密的鞭痕,覆于男人整个背后。

呼吸几乎骤停的那瞬间。

容祁瑾第一次,对一个产生了刻骨的杀意。

沉寂了很久。

还是容祁瑾先出声。

他不理解——

“你明明知道,在医院里,她的伤势会痊愈得更快,但你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来。”

“庭墨,你觉得这是宠她吗?”

容祁瑾笑了笑,冷静的道,“变相严格的说来,你这是害了她。”

“不是所有依着她的意思,都是为了她好。”

但霍庭墨脸上的神色,比容祁瑾更为的平静,“顺着她,她才不会走。”

静了好一会儿。

应该说整个办公室,死寂了很久。

仿佛空气都停滞在了那瞬间。

容祁瑾才低笑出声。

但是是无声的讽刺,“霍庭墨,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霍庭墨静了静,没再说话了。

转身就离开。

……

男人的动作很迅速。

下午的时候,霍庭墨就抱着陆听酒进了星湖湾。

中途,陆京远来了一次。

原本眼底是有怒意的,但听到出院是陆听酒自己的意思。

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

但他在星湖湾待了没多久,就被公司的事情,叫了回去。

倒是陆祁临,一直陪着陆听酒。

到晚上的时候,他才起身离开。

离开时。

他看着陆听酒,嘱托道,“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出院在星湖湾养伤,如今顺着你的意思,把整个医疗团队搬到了星湖湾。”

“答应哥哥,在伤好之前,乖乖的,不要闹腾,可以吗?”

半躺在床上的陆听酒,眼眸转了转,没去看自家哥哥,轻轻浅浅的音,“岁岁没有闹腾。”

陆祁临淡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那没有闹腾的岁岁,以后不要再为别人挡枪了,嗯?”

在自家小妹的生命上,陆祁临第一次自私了一些。

但如果那人换成是他,他也不希望陆听酒为他挡枪。

听到陆祁临的话。

陆听酒眼底的神色淡了些许,“霍庭墨不是别人。”

陆祁临微怔了一秒,但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他俯身,抱了抱陆听酒,“岁岁好好养伤,哥哥明天来看你。”

陆听酒轻点了点头。

……

陆祁临走后。

过了好一会儿。

就在陆听酒怀疑,霍庭墨是不是不在星湖湾的时候。

他才出现。

霍庭墨在卧室门口停了一会儿。

才伸手推开门。

慢慢的走近,在陆听酒床边坐了下来。

替她捻了捻被角后。

霍庭墨出声,“替你给剧组请假了,你的戏份延到了最后。”

原本《月陵朝》就到了最后收尾的阶段,又是她和季清斐的重要戏份。

被这样一耽搁,相当于拖了整个剧组的进度。

但霍庭墨安慰她,“被延误的损失,霍氏会补上,即便这个戏将来不播,他们的薪酬也是照发不误。”

除此之外。

霍庭墨还说:“酒酒,我知道了你查霍家的原因。”

“有的事情,你想知道,可以亲自来问我,我不会对你隐瞒。”

而隐隐有某种预感的陆听酒,抬眸对上男人深暗的眼神,“我查霍家,是因为……”

然而霍庭墨看着她,低声打断了她的话,“沈洲对你说,他十几年不回云城,是因为你妈咪的车祸,跟他有关系,对么?”

霍庭墨以陈述的语调,缓缓解释,“他不回云城,刚开始是因为怕我妈妈触景伤情。”

“外公去世了。”

后来不回,是因为他妈妈不在了,那人没有了回来的理由。

后面一句话,霍庭墨没有说出口。

但陆听酒大致猜到了。

莫名的。

她心底有种无声无息,却强烈的窒息感。

即便霍庭墨不解释,从始至终,她也不信沈洲的话。

但这个时候说出来,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霍庭墨望着她,低声问,“酒酒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他看她的眼神,素来专注。

从里面看,总是能看见认真。

陆听酒说没有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移开了眼。

她自己……好像承受不起这样的眼神。

但霍庭墨看着她,薄唇微勾了勾,牵起淡廖到近乎没有的笑意。

……

陆听酒的唇被男人从下而上,覆住的时候。

在触到的那瞬间,陆听酒下意识的想要后倾的。

但男人就像是提前就有所察觉,用手扣住了她的脑袋。

而有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的时候。

唇上的痛,连同心口上的痛,让陆听酒忍不住低呼出声。

但就是这一瞬间,给了男人进去的机会。

陆听酒呼进去的所有呼吸,都被男人强势的控制着。

往往都是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的时候,男人才愿意,渡一点微薄的空气给她。

陆听酒的眼角被毫无意识的染红时。

霍庭墨一手紧紧的扣住她的脑袋。

另一只手,渐渐拨开了她伤口上的衣服。

一路向下。

炙热的温度落在在伤口处时,虽然隔着白色的绷带,但陆听酒仍旧能够感受到心口那处的滚*烫。

陆听酒的手,落在了男人的头顶。

“霍庭墨……”

但比她的声音,更低哑到模糊的音,是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

“酒酒。”

“酒酒……”

“酒酒……”

他叫她。

叫她的名字。

男人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落下每一个字。

游荡在陆听酒裸*露在空气里的每一处肌肤。

他替陆听酒安排好了所有。

也解了她所有的疑惑。

但唯独最关键的那点。

他连问都不敢问一句。

一个字都害怕提起。

……

霍庭墨最后找了个女医生,重新给陆听酒包扎的时候。

陆听酒整个人,是软在霍庭墨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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