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
男人还是等待在外面。
陆听酒走到他面前时。
紧跟在陆听酒身后的虞明烟,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刚刚听见陆听酒的话,她自然是不甘。
“庭……”
阮扶音的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陆听酒偏头,看向她。
阮扶音拿着包的手紧攥了攥,“这个称呼,我叫了他很久了。”
“从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就这样叫他了。”
“哦……”
陆听酒拖长了语调,漫不经心的道,“那你现在不能这样叫他了。”
“凭什么!”
应该是又冷又怒的质问声,但应该是霍庭墨在一旁,阮扶音的声调低了些许。
“凭什么?”
陆听酒笑了笑,微勾起的弧度沁着点散漫的意味。
“就凭我不准啊。”
收掉尾音的时候,陆听酒眼底的笑意也散了。
“酒酒。”
霍庭墨像是有所预感的,伸手拉住了陆听酒。
他看着她的目光又深又沉,低沉的嗓音,像是压抑着什么,“你对她叫我的称呼不满意,是么?”
陆听酒后退一步的动作,顿住。
她抬眸对上霍庭墨的眼神,轻轻浅浅的笑了笑,才慢悠悠的道,“如果是她叫了你很久,你也熟悉了……”
“酒酒!”
霍庭墨漆黑如渊的眼神,沉沉的盯着陆听酒,独特而压抑嗓音微微紧绷,“酒酒,已经解释过的话,我可以再给你解释一次。”
“阮扶音和阮姨虽然在霍家,但我跟她不常见面的。”
“我不住霍家。”
“阮扶音!”
霍庭墨直接朝一旁阮扶音冷冽出声,“你自己来说。”
阮扶音心里本来就不甘,此时更是被男人冷厉的嗓音和漠然的眼神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