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婴宁是在给她诊脉,怕影响她的诊断,江存绿立刻闭上嘴大气也不敢出了。
她是听说过的,如今的段婴宁会医术。
虽说五年前,段婴宁还什么都不会。
但是禁足这五年,保不齐她是自学医术了。
段婴宁眉头微微一拧,江存绿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婴宁,怎么了?可是我这身子当真有什么问题?”
这几年来,她也看过不少大夫。
什么宫廷御医、妇科圣手等等,江存绿都瞧过了。
但是谁都没有看出问题,都说她这副身子好好儿的,至于为什么不能怀孕,却谁也说不上来。久而久之,江存绿便也歇了调理身子的打算。
眼下见段婴宁脸色变了,她一颗心便悬在了半空中。
“没事。”
段婴宁摇了摇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些宫寒。”
“宫寒?”
江存绿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对。”
段婴宁解释道,“宫寒之症,便会影响身孕。而且每个月的小日子里,也会因宫寒痛经,也就是小腹剧痛难忍、浑身乏力、手脚冰凉的症状。”
闻言,江存绿赶紧点头,“是是是,我的确有这些症状!”
看来,段婴宁的确是会医术的!
江存绿心里有了希望。
但方才她也说没什么问题,与当初那些大夫的话相差无几。
想必她这副身子,是的确难以怀孕了!
见她脸色失落,段婴宁压下眼底的复杂,淡淡的说道,“大嫂,我先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身子。”
“其他的,等中秋过后我再给你瞧瞧。”
“好,让你费心了。”
江存绿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里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一丝希望,也逐渐破灭了。
段婴宁不是没有发现江存绿的问题,只是还不敢确定,因此不能告诉她。
以免她知道后,情绪会更加激动。
她的身子已然如此……
段婴宁也不放心让她去外面药铺抓药,因此便从衣袖冲取出两盒药递给她。
江存绿只以为她是从衣袖中取出来的药,殊不知是她先前放进衣袖中的吊坠。
空间相助,她想取什么便直接从衣袖中往外拿便是。
江存绿瞧着那药很是稀奇,与她平日里见过的都不同,就连药盒子也是她没见过的,上面竟还有花花绿绿的字和图案。
她接过仔细看了看,好奇的问道,“婴宁,这是?”
“这是调理你身子的药!主治宫寒之症。”
她又告诉江存绿,这药该怎么喝,“用膳后再吃这药,一日三次,一次三颗。这一盒药是口服液,也是一日三次,一次一支。”
“用膳后再服药?”
江存绿愈发觉得新鲜。
她平日里喝的药,都是用膳之前,这药竟是膳后?
“这药与你平日里喝的药不同!中药多是饭钱喝,这是西药。”
“何为西药?”
此时的江存绿,仿佛是十万个为什么。
段婴宁:“……就是西洋那边的药!”
她随口说了一句,怕江存绿会继续问下去,便转移了话题,“我给你调理身子的事儿,暂且莫要告诉任何人。”
“这药你也保管好了,别让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