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柴荣还是明白的。
柴荣摇摇头，非常自信道：“传闻陛下昏庸，只沉迷于后宫，连朝政都是交给丞相在处理，想必陛下应该不会知道的。”
他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少年天子，但外界都是这样传的，想来传闻是没错的。
隐隐之中，管家却觉得不是这样的。
“世子——”他张了张嘴，还说在劝说一二，就被柴荣的自信打断了。
“福叔，你过于担心了。”
柴荣颇为不以为意，根本没把管家的担心放在心里。
或者说他是根本没把一直有着昏君名声的天子放在眼里。
而此刻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昏君陈玦，在听到钱文胜那句话微微愣了一下。
随即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拿着的书，在看到里面的内容后，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后他默默地将书放下的时候，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嗯，书名很文雅！
和内容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陈玦有些汗颜，谁能想到他刚才不过就是随手拿的一本书，就是小黄书！
而且还是一本名字很文雅的小黄书！
“咳咳，咳咳——”
“陛下！”
陈玦本意是想轻咳一声，然后装作不在意，谁能想到这一咳，根本就止不住。
剧烈的咳嗽，让他的心肺更痛了，痛了又忍不住咳嗽。
而且这一次有些厉害，几乎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迫使他不得不一手撑在御案上。
良久，等咳嗽缓和了下去，陈玦才接过宫女递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