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好心与他说了那么多,他竟然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让人气愤地是,他还加注了!”
“这不是故意打咱们的脸吗?”
“不听本地人言,吃亏在眼前。”
“等他血本无归的那一日,才会后悔没有听咱们的。”
“对......”
楚澜在一片愤慨的议论声中,挥挥衣袖,扬长而去。
楚澜要找小师弟此刻正在贤王府享受着贤王的调侃。
贤王微笑着把蒋青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一旁的沈天离极力忍着冲上去戳瞎贤王那双不安分的眼眸。
“蒋青,我与你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竟然没看出你是一个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啊,孩子都半岁了,比成亲的我都快了一步,这如果换成是沈天离话,那也不足为奇,你呀,是真的没想到!”
傅小七深感自己被蒋青清雅纯粹的气质给欺骗了。
“你怎么说话的,怎么是我就没有啥奇怪的,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一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吗?”沈天离愤愤不平。
“嗯,确实很像。”傅小七和蒋青纷纷点头。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你都像!
一个精虫上脑,贪恋女色的公子哥!
“你们...”有怎么冤枉人的吗?
你们眼睛都被浆糊糊了吗?
感情专一,守身如玉的他你们都看不见的吗?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懒得与他们计较。
“别尽扯一些有的没的,说正事。”沈天离没好气道。
说起正事,三人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平王与凌王二人都仿制了一枚玉玺,呵呵,两枚玉玺出自同一个工匠的手艺,他们都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都是周宏给他们下的套。”
傅小七还是懵懵懂懂的孩提时代,本能意识就知晓要远离几个皇兄。
多年来为了自身的利益,为了能顺利坐上那个位子,什么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没有母族庇护的傅小七,知事后就远离一切。
远离父皇,远离朝堂,远离权势,他甚至早已打算好,等父皇驾崩后,他就抛弃这个尊贵的身份,云游四海。
前朝不是有一位才华横溢的王爷,不愿陷入争权夺利地漩涡中,也是舍弃了尊贵的皇子身份,从此消失在大众的视野中。
他自认没有那位王爷的满腹经纶,通晓古今之才,因此他只要活成一个只知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纨绔皇子。
这个形象他营造得非常成功!
上至父皇,下至临安城里的百姓,无一不对他懦弱无能,花天酒地的形象根深蒂固。
赌坊里木板上贤王傅宸景的名字下,空空如也的景象就足以说明他的这个形象有多成功。
如果不是怕他那些兄弟,察觉异常,他早就扔下五万两银子押注自己啦。
唉,五万两银子已是贤王府的极限,堂堂贤王府就这么一点银两,他都羞于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