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如此,张存赶紧低身跪下,“草民叩见皇后娘娘!叩见皇上!”
宋苑柔则是走到皇后身边,一把揽住了皇后的手臂,甜甜的叫了声,“父皇!母后!”
“长眠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丹阳气的不行,但还是得老老实实行礼,“参见父皇!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低头看了眼地上破碎的碗筷托盘,面色逐渐难看,“行了,丹阳你这是又闹脾气了?”
“……没有!”
张存缓缓抬起脑袋,皇帝一看张存出血了,更加生气了,“没有?父皇要跟你讲多少次?你身为一个公主殿下,能不能懂懂事!你看你的姐姐!她是怎么做的?你看你?性子刚烈不说!现在还要打人!”
“……是他先满口胡言乱语!这不能怪我!”
“你还在狡辩!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懂点事情?你姐姐好心好意为你请的大师父,你居然还殴打人家!”
丹阳眼眶逐渐泛红,这次真的是说不清了,人证物证都在,她再怎么矢口否认,怎么看也是自己的错误,
“……丹阳…丹阳只是…”
“行了!你不必再说了!张大师,快快请起!”
张存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谢皇上!皇上切莫要怪在公主殿下的身上,公主殿下只是性子急了些,张存也知公主殿下并无恶意!”
“既然大师这么说,那朕也就不在追究,只不过大师可查到了些什么?”
“是这样的…”
张存又准备说刚才的事情,但经过丹阳那眼神,还是先把这件事放放再说吧。
“回皇上,丹阳命中犯了煞星,应该是在这段时间里触碰到了谁,那东西应该是把倒霉的运气,全部转移给了公主殿下,才会害得公主殿下,最近频频生事!”
“竟有此事!那大师可以算算,丹阳究竟是接触到了谁?”
“是!草民这就为公主殿下起卦!”
说着张存边开始从自己的腰包里掏东西出来,丹阳气得不行,到底是宋苑柔给他们灌了什么汤药?竟然如此尊敬这道士不说,居然还什么都听他的!
许是看出了丹阳的不耐烦,宋苑柔这次又主动上前卖好起来,“妹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昨日大师发功!能见到的人的确算是少之又少!”
“发功?”
“嗯!你姐姐说的没错!这张大师啊!真是厉害!你父皇近年来频频腰疼,时不时犯困,用不上劲儿,这张师父给他弄了一下之后,反倒是好了不少!”
“什么?他也给父皇整了?”
“那是当然!不然父皇也不会让他过来你这里!”
丹阳直接气的摇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听说皇家的人,会信任这些东西!她该怎么说才好?
犹豫之际,张存的卦象也差不多算好了,将东西全全收了起来,随后起身走到皇帝面前跪下。
“回禀皇上,公主殿下近日触犯的煞星,命中带克,不仅克公主!还克了整个皇家!需得加快处理才是!”
“什么?竟有如此恐怖之人?告诉朕到底是谁!”
“回禀皇上,此人八字极银,是个全阴之人,阴水女,而且她的名字里也带了水字!”
“带了水字?”
“是!此水字非彼水字!这水字不仅仅是水,其他带了这个意思的也算!”
皇帝一听就有些迷糊了,他本来也不怎么出宫,只是近日丹阳频频出事,他又是自己最宠爱的女儿,毕竟是她的孩子,所以常来,但也不算是很熟悉丹阳的朋友之事,
“这么说来…好像…还未见过…”
皇帝还未说完,一旁的宋苑柔倒是一惊一乍,“呀!这么说来!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
“谁?”
“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那日在这里的女子!温沅沅!她不仅命中有水字!就连姓氏也带了水字的意思!”
“温沅沅,朕记得,她的本名好像是叫…”
“回父皇!她叫浣绒!也是一样!”
“浣绒!就是那日差点害了丹阳的女子?丹阳,朕记得你给朕托了书信,说是自行处理,人呢?”
“………人。”
见丹阳哑口无言,将长眠赶忙上前解释,“回皇上,丹阳于沅沅姑娘也算是交好,这次的事情大多都是误会!沅沅姑娘也登门道歉,还照顾了丹阳些时日!所以也就让沅沅姑娘回了家~”
“回家了?现在她去了何处?”
“……大抵…”
宋苑柔终于抓住了这次机会,“回父皇!儿臣记得!这女子应该还在楚辞表哥的家里!我们现在过去,她应该还在!”
“在楚辞家里!为何她还在那里?”
“应该是楚辞表哥心软罢了,不忍心赶走她!如今这次一去!我们正好可以问问她!究竟对丹阳做了什么!”
皇上听这意见还不错,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好!那就听清阳的!移驾潇府!”
宋苑柔躲在身后终于露出阴狠的笑容来,“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