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四下里人这么多,你还要搂多久啊,搂不够了是吗?”
慕容蝉衣掐了掐江陵的耳朵,花容月貌的俏脸之上略带气恼之色。
“不够,当然不够!佳人在侧,肌肤相亲,又怎么会够呢?”
话罢,他便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了少女的香肩上面,轻嗅着阵阵芳馨的体香,脸上渐渐露出了陶醉之色。
“今天难得与你单独一同出门,再让我搂一会儿,待我回了宗门,下次搂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此话一出,慕容蝉衣脸上微弱的恼怒之意竟瞬间一扫而空,紧接着脸上更多的便是遗憾与失落。
于是乎,她也不再对周遭的人有所顾虑,甚至主动将纤细的柔荑攀上了江陵的后腰上,柔若无骨的身躯也渐渐地向他贴的更近。
江陵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己怀中少女的这副变化,于是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
所谓花满楼,果真是名副其实,偌大的酒楼之中,处处是争奇斗艳的珍贵花草。
甚至在一楼的中堂之上,你都能看到名家大师的书画真迹。
然而所书所写,皆是赞赏此处名花甚娇,属实无愧“花满楼”之盛名。
“两位贵客,三楼雅间已为您二位备好,请跟我来。
此处雅间可是整座花满楼观景最好的地方,您二位吃好喝好,有事只管招呼!”
管事的亲自招待江陵与慕容蝉衣二人,而非小二,如此待遇,可谓是诚意十足。
当然,这一切都与江陵的出手阔绰是分不开的。
“管事,你这间厢房,平日里,可有什么客人经常流连于此?”
“平常,也就是一名叫‘肖骆’的客人来的比较频。每次一来,必会点这一间风景极佳的厢房,而且身边总会跟着女人。
可如今是您二位来的早一些,所以量他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我这花满楼撒野!”
话至此处,江陵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随后翘起嘴角,从衣袖中又掏出了一锭银子,扔给了管事。
“好了,菜上齐了你就你先下去吧,有事小爷自会喊你!”
接过银子,管事的欣喜若狂,急忙恭恭敬敬地道了声谢,随后将银子捧在手心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待人走后,江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身旁娇滴滴的少女拉进怀里,两条大腿突然感受到了两处软腻。
眼见怀里的女子如此温顺可亲,他顿时有些心猿意马,猛地在其洁白如玉的额头上嘬了一口。
少女顿时面红耳赤,靠在江陵的怀里羞涩地开口道:
“你今天的样子,跟往常......
很不一样......”
“哦?何处不一样?”
明知慕容蝉衣此刻羞怯的不行,但少年饶有意趣地挑弄她。
“就是......”
女孩子家不好意思说出口,慌乱的同时,鼻尖都布上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好啦,不拿你寻开心了。
今日我来这花满楼,确实是有其他目的,而至于装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自然是情况所需。
过会儿,你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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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出好戏便是了。”
闻听此言,慕容蝉衣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俊秀十足的少年。
尽管她此刻是满腹狐疑,但也只好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时间过了三刻有余,天色已然看不到半点亮光。
此时,慕容蝉衣依旧还是坐在江陵的大腿上,时不时地便会剥开一颗荔枝,喂到他的嘴边。
而这个时候,江陵总会趁此机会伸出舌头舔一下少女的葱嫩的手指,然后还要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看他的脸皮竟然能厚到这种地步,一点都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年。
每当这个时候,慕容蝉衣便忍不住想要将其翘起的嘴角给生生地拉扯开,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三个时辰了,你的腿难道都不会麻的啊?”
闻听此言,江陵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出手指头刮了刮她的琼鼻。
“我从小便修习炼体之术,血肉之力可是恐怖的你都无法想象。”
“炼体?还是十年?那你岂不是要经受十年的煎熬跟痛苦?”
眼见慕容蝉衣俏脸上满是心疼之色,江陵便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半是安慰半是故作轻松地说道:
“无妨,早就习惯了。
更何况吸收了蛇煌玉的我,纯以肉身强度来看,如今足以媲美‘青云’境界的强者!”
“蛇煌玉?”
慕容蝉衣下意识出声反问了一句,随后,她才渐渐回想起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鼓起腮帮子便将脑袋撇了过去,打死不再看江陵一眼。
少年初涉情场,难免会有所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