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上官飞儿虽有疑惑,但听任纵横这么说也似乎合情合理。
于是也不再纠结而是说道:“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任纵横转过身,看到眼前一幕,无语了。
他道:“你这还盖上一条薄毯是几个意思?”
紧闭凤目,不敢看对方的,上官飞儿羞恼道:“我是女孩子,我不害羞的吗?”
“可这样,我也不好针灸啊!而且,在治疗过程中是要散热的,好不好?”任纵横无奈地说道。
“那你帮我把毯子掀开就是了。”
“好吧。”
任纵横心想:这跟直接脱你衣服也没多大区别啊!
正当任纵横拿着毯子一角准备掀开的时候,有所感应的上官飞儿突然制止道:“等一等。”
“你又怎么了?”停下手上动作的任纵横诧异地问道。
“我有点紧张。你让我缓一缓,好吗?”死命抓住毯子的上官飞儿请求道。
“哎,有什么好紧张的,上一次都已经看过了。你放心,我家女人多呢,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任纵横叹一口气,安抚道。
“你还说,这次跟上一次能一样吗?上次我是晕过去了,完全不知道,可这次不一样,我现在是清醒的啊!”
“那要不这样,这次我也把你打晕,然后让你的女保镖进来,看着我,行不行?”
“不行,我丢一次脸还不够吗?难道还要丢第二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说怎么办吧?”任纵横把这个难题丢给了女人。
“不是说了嘛,让我先缓一缓。”上官飞儿强调道。
“好吧。那我等着就是了。”
慢慢地,上官飞儿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任纵横看也差不多了,便问道:“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上官飞儿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松开了抓住毯子的双手,“嗯”了一声。
任纵横其实也很煎熬,上次因为情况紧急其实并没有仔细观看,这次却是时间充裕得很。
如果对方只是一个相貌、身材都是普普通通的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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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偏偏生得如此婀娜多姿。
他艰难地掀开毯子,心中默念:我是君子,我是君子。
强制压下体内邪火,给女人施针。
在二楼客厅的牛甜蕊,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想敲门,但抬起的手又放下,心里也担心会打扰任纵横的治疗。
刚想转身坐回沙发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沉闷而又压抑的声音。
这可把她给惊到了,想起任纵横以前在京都给她治疗的时候做的那些事情,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为了进一步确认,牛甜蕊将耳朵贴到房门上面。
“你能不能别发出声音。”这是任纵横的声音。
“你这样弄,我忍不住啊!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是上官飞儿的声音。
“快了,还半个小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