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别看女人童颜巨那啥就以为没什么斤两，实际上料足得很。一开口，那不怒自威的气场就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就在牛甜蕊等待的时候，东海市警察局的吴刚和任天宇赶了过来。牛甜蕊让他们入座。
等了片刻，见没有人提出疑问，牛甜蕊就让秦欣然他们三个警察做了自我介绍。山川市这边，赵奇也带头打起了招呼。
尔后，牛甜蕊看着精神有些颓废的王霸，皱眉说道：“王副组长，你把事情再简明扼要地和大家讲一讲。”
接着王霸就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那个令人发狂，丧失理智的‘红色气雾’采样分析了没有。”牛甜蕊问道。
“已经交给京都来的宋青树，宋专家检测了，但结果还没有出来。”王霸回答道。
“宋专家？哪个宋专家？”
“哦，他叫宋青树，京都医院一名兴奋类药物的专家。是个海归，最近刚回国。我们是请他来医治因服食‘天使’而发狂的病人的。”赵奇插话道。
牛甜蕊看向赵奇再问道：“那治疗的效果怎么样？”
“宋专家说，他现在只能降低发病的频率，治愈率也只有两层，如果想要治愈所花费的时间短则几个月，长的话估计要几年。”赵奇将那天开会的时候宋青树说的话，基本表述了一遍。不过由于他对这个傲慢的宋青树有所不满，所以语气上就稍微轻佻了些。
“才两层？而且治疗周期还那么长？”
“是的。而且，这位宋专家还说那些不能治愈的，大部分是忍受不了选择自杀。”赵奇补充道。
“哼，好个‘自杀’。自己没本事就怪上病人了，真是会给自己找理由。”牛甜蕊冷哼一声，她是最看不起那些只会推卸责任的人。
“哎，是啊，就拿检测那个‘红色气雾’来说。这事王副组长都已经催了两次了，可宋专家说他那边比较忙让我们再等等。”赵奇叹口气说道。
王霸一听，心想：这个赵局长是要搞事情啊！
果然，牛甜蕊一拍桌子，瞪着王霸说道：“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王霸吓得脖子一缩说道。
“哼，什么东西。”牛甜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继续道，“那为什么不把采集到的‘红色气雾’交给山川医院检测。”
“这个……毕竟宋专家是从京都来……”
“狗屁专家，本事没多少，谱到挺大。”牛甜蕊气呼呼地继续说道，“王霸，你的行为真是对不起你的名字啊！现在拨通那个姓宋的手机，我来跟他说。”
王霸知道有人要倒霉了，无奈，他掏出手机拨打宋青树的手机号码，然后将手机递给牛甜蕊。
手机通了以后，牛甜蕊说道：“我是玄武组组长牛甜蕊，请你现在立刻将‘红色气雾’样品，交给山川医院的院长，由他们去检测其中成分。”说完不等对方回话，直接挂断了手机。
她将手机还给王霸，说道：“你现在就联系一下山川医院的院长，将这件事情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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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说罢，王霸就电话联系了山川医院的院长薛仁义，将此事告知。
在王霸打完电话后，牛甜蕊面色严肃，继续说道：“这次案件，你们大家也都已经亲身经历过。犯罪嫌疑人是极其狡猾而又十分的嚣张，很明显这次对方是故意引诱你们去那个山洞的，那就是个陷阱。
现在，因为欧阳凌云队长已经身负重伤，所以我从临近的东海市找了秦队长过来接替欧阳队长的工作，希望大家能够积极配合，争取早日抓住犯罪嫌疑人，为牺牲以及重伤的同志报仇，大家应该没有意见吧。”
坐在这里的山川警察局的人大都认识秦欣然，也知道她的能力，所以都表示赞同。队长都发话了，王霸他们更没话说了。
“好了，那等一下，我、王副组长、秦队长以及另外两名东海市的同志一起去三指山半山腰的那个洞穴看看。赵局长，就麻烦你在局里坐镇，你看可以吗？”
“好好好。”赵奇连忙答应，又不免有些尴尬，心忖：你都安排好了，我能不配合嘛。
……
牛甜蕊一行人没有使用警察局里面的车子，而是开着林慕雪的宝马过去。
五人来到半山腰的那个山洞口。这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还有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在看守着。
山洞里的“红色气雾”已经散去，牛甜蕊拿上手电筒，率先进入山洞，其他人紧随其后。
这是一个3米见方的山洞，进入十多米深的地方，又一个转角，转过转角，大概4米就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