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平静而又悠闲是任纵横现在生活的写照,不过这或许也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些必然的事情正在悄悄蓄力,等待爆发的一天。
这天晚上,任纵横在林暮雪那留宿。
奇怪的是,林暮雪洗完澡并没有穿性感的吊带睡裙,而是穿上了之前买的那套保守的睡衣睡裤。
还没洗澡的任纵横心中纳闷,于是问道:“今天怎么穿这套睡衣了啊?”
“纵横,我有话要和你说。”林暮雪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哦,好啊。”任纵横隐隐感觉女人今天有点怪怪的。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瞒着没有告诉你。”林暮雪面色平静道。
她有预感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和任纵横这样促膝长谈了。所以那件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必须告诉对方,否则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说了。
“呃……你怀孕了?不对啊,我们安全措施做得挺好的。就算有时候没戴雨衣,那也是在你的安全日啊。”任纵横有点不敢相信。
“去你的,没个正行,我在跟你说正事呢。”女人表情严肃几分。
“呵呵,那你说。”任纵横讪笑。
“你知道吗?其实,早在六年前,我们就见过面了。只是当时我记在了你的样子,而你却没能记得我。”
“六年前,我应该在京都,难道那时候你也在?”
“是的,六年前,我是跟团去京都旅游的……”林暮雪边回忆边述说着当时的情况。
原来她所乘坐的客车遭遇了非常严重的交通事故,有很多人受伤,林暮雪也在其中,而且她的伤势还比较严重,头部开了个大口子,鲜血不停地往外流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到处都是哭声、哀嚎声,因为交通堵塞,救护车一时半会是来不了的。满脸血污的林暮雪绝望无助地躺在那里,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估计是失血过多的缘故。此时她想到了自己的妈妈,要是出来前先去给妈妈扫个墓就好了。
就在林暮雪慢慢合上眼睛,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宽大的巴掌轻轻拍打着她满是血污的脸颊。
“小姐姐,小姐姐,你不能睡,不能睡。”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
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英俊小伙,正拿着一根根针状物快速地扎着她的脑袋,她想反抗却又无力抬手。后来她才知道哪些针状物叫住银针。
几分钟后,英俊小伙收起银针。然后用力撕扯下自己左臂的袖子,来给林暮雪简单包扎一下。一切弄好后,英俊小伙安慰几句,便离开去救助其他受伤的人。
说完这些,林暮雪就打开卧室里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熟料袋子,里面有一件叠起来的白色物件。
她将其展开,正是当年那个撕扯下来的白色袖子。任纵横睁大眼睛道:“真没想到当年救的那个美女是你,这么多年这袖子你还保存着啊!”
“我猜得没错的话,你的医术应该不是你之前说的只会一点皮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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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是有那么一点点厉害。”任纵横稍微谦虚了一下。
“那么,问题来了,你一个医术有‘一点点厉害’人,怎么突然到我公司来甘愿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保安了?”林暮雪眼神犀利地盯着男人。
“这个说来话长,我来暮雪集团是受人所托,为你而来,具体原因我暂时不能告诉你。总之我不会害你,会一直好好守护者你。”任纵横知道忽悠不了这个聪明的女人。
“那好,我相信你说的,我也不逼你。那你告诉我,今天中午,你在苏月办公室里那么长时间都做了什么?你不要否认没去过,有人看到了。”
“这个……那个……”任纵横有些心虚。
“别这个、那个了,如实说。”林暮雪声音冷了下来。
“小雪,对不起。但还请你听我解释,等我说完后你要怎样就怎样。”任纵横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只好坦白,希望能有个宽大处理。
“说。”林暮雪强压心中火气,因为爱着眼前的男人,所以她想给男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那你答应我,不能动剪刀。”任纵横心中忐忑不安。
“快说,别磨磨唧唧的,不说现在就给我走。”林暮雪紧咬银牙,心中那座火山快要喷发了。
任纵横其实也做好了伸头挨一刀的准备,但,仍然像个犯错的孩子,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接着便将那个荒诞的夜晚讲述给女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