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虽然是长辈,面对铁冬的怒喝,他们的心中极度不满,但还是强忍住心性,只是低声地从喉咙里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
除了三十多年来音信全无的老祖,现在的铁家,只有俩个武尊,也就是铁鹤与铁冬,虽然逃出去的家人陆续回来,但最多也只有武宗初阶,因为,原来铁家修为高、资质好的,都是贾家的“照顾”对象,都已经或死或废去武功了,谁敢明目张胆地与铁冬对着来?
那些对铁泰冷嘲热讽的长辈,原来可都是武宗以上的存在,大多还是武尊,从来是高高在上,就算现在武功尽失,也有他们自己的骄傲;最关键的一点是,他们根本不相信铁泰有些能力,所以,一个个不屑地瘪着嘴,嘲弄地盯着铁泰,在低低地发出自己不满的同时,陆续离去。
“你们怎么还不走?”
看到五个没有离去的十几岁的孩子,铁冬责道。
“姐,就让我们留下吧……”
留下来的五个,是父亲逃离后才出生的,他们对铁家,也没有多少归属感,最关键的是,他们从小因为铁家的覆灭,父母教他们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所以,也只有他们,面对铁泰,眼中只有好奇。
这也难怪,他们的修为,最高的也只有武士中阶,没有理由看不起铁泰。
想起祖祠里挂着前生父亲的画像,铁泰再次想起了这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句话。
虽然他知道,就算没有父亲留下的丹药,铁家也会在贾家的野心下覆灭,但铁泰总觉得父亲对铁家的覆灭负有责任。
父债子还!
看到了铁家其他人的嘴脸,铁泰心中很不愿意,但还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也没问他们叫什么,是哪一脉的孩子,低声道:“你们先把衣服脱掉吧!”
随之,又对铁铸道:“爷爷,我先帮帮他们!”
铁泰之所以这么做,有他自己的道理,他要通过对他们通脉后的效果,来提升铁铸的信心,毕竟铁铸的武功被废,要恢复需要他神念的配合。说白了,他需要铁铸对自己的信心。
五个孩子把上衣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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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排盘坐了下来。
铁泰运针如风,顺着任督二脉,每人插下了二十一针……
半柱香的功夫后,铁泰起出银针,让他们离开,并嘱咐他们回去闭关。
看着一个个眉开眼笑,铁铸心中不再平静,本来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与孙女面子而来一试的他,心中升起了无穷的希望。
他亲眼看见,仅仅半柱香的功夫,五个孩子,俩个已经升到武士高阶,其他都到了武士中阶,每人提升了一阶,其中一个,还连跳两阶。
“爷爷,我没有修复过丹田,现在只能一试!”铁泰之所以试探性地这么说,是不想自己吃力不讨好。
因为几个小辈,铁铸有了一定人信心,爽朗地一笑:“大胆来吧。”
根据前世的解剖学,结合自己爆丹后的重修,铁泰猜测所谓的丹田破裂根本就不存在,丹田本来就是一个想象空间,怎么会破裂呢?
他先号了号铁铸的脉象,肯定了对方仅仅是回到常人,仅仅是经脉各处,因劲力淤积后,造成堵塞僵硬,就边思索边观察地开始小心地落针。
很显然,铁铸曾经是一个武尊,曾经越强大,经脉僵硬得越厉害。
铁泰把习惯性的先通任脉,改成先通督脉,因为,丹田在任脉,通任脉得首先修复丹田,但修复丹田,没有铁铸自身的帮忙,根本无法完成。
只要通了督脉,就可以让铁铸尝试让他的神念力强制聚拢散落在身体各处,并未全部消散的劲力,在银针的帮助下一起冲击经脉穴位。
扎针、捻、炙。
一刻钟后,铁泰决定起针。
银针刺激穴位,时间短了,效果不佳;时间长了,会伤到穴位。
铁铸从铁泰扎针时的毫无感觉,到起针时的微微发热,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
扎针前毫无感觉,是因为穴位僵硬死寂;起针时穴位的微微发热,则是因为穴位已经被激活。
起针后,因为激动而胀-红了脸的铁铸,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冥想,但却被铁泰拦住:“你的穴位不是被激活,而是从沉睡中,被唤醒,而且仅仅是督脉;你现在需要温养,而不是马上修炼。”他没有多解释。
“督脉?”
铁铸不懂,铁泰也懒得解释。
“爷爷,听安然的!”铁冬对铁泰的信任,影响着铁铸。
立竿见影,让铁铸对铁泰充满信心,也让他对铁泰的话,产生了信任:“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泡在药水中。”
铁冬的住处,应有尽有,在对铁铸针炙时,铁泰早已安排了一切。
“爸爸,你有希望了!”铁鹤对父亲说。
“真的吗?”
铁鹤的母亲半信半疑。
铁冬的院之,自从其他铁家人离开,早已关上,但现在她的院外,却挤满了人,先到这儿的,是几百个年青人与孩子,是被五个从这儿出去的人引来的,他们后悔对铁泰的不敬,但却不敢打扰。
继而是铁家的大部分直系,包括曾经对铁泰出言不逊的高层,他们到时曾经敲过门,被铁冬的一声“滚”拒在了门外。
“冬冬,我们给你们送吃的来了!”
就算自己不能恢复,让自己的小辈提高天赋,同样对他们有绝对的诱惑。
他们拿出家族里最好的美食,得到的,却是铁冬冷冷的一句:“不用!”
是的,吃的,喝的,铁冬的院子里都有,这是她与铁泰从西苑回来时,带回来的,再说自己的一家人,都在院子里。
“怎么办?得说服铁冬这丫头。”
门外开始商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