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当真是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尤物,以前看到的女人都是白看了。”二楼包厢的垂帘边,三个男人犹如三条狼一样直盯着胡仙儿,那绿油油的眼神简直是让人瘆得慌,徐羡之摇头晃脑的继续赞道:“抛开立场不谈,这胡仙儿之姿可堪称建康之首。”说罢,又觉不对,补充道:“应该说是大晋之首。”
王谧也点头认可:“这璞玉楼中若是没有胡仙儿,来了也是无甚意思,如今有了她,当真是来几次都嫌少。”
“嗯?”徐羡之闻言收回目光,盯着王谧故作惊讶道:“稚远兄,以前胡仙儿还未来之时,也不见你少来过呀?怎么?如今倒成了痴情郎了?”
“那不是没有对比吗?看哪个女人都一样,来多来少又有何区别?”王谧理直气壮道:“不过,如今有了胡仙儿,方知其他女人皆为红粉骷髅啊。”
徐羡之彻底服了:“你这番话简直就是出自人渣之口。”
王谧不可置否的反驳道:“男未婚女未嫁的,说啥看啥都不算过份吧?你瞧瞧寄奴,新婚还没几天呢?比我还要如狼似虎的。”
徐羡之赶紧看向刘裕,见其正对着胡仙儿傻笑,就差口水直流了,只好拍拍他道:“裕哥儿,收敛点,你可是结婚了的人,我俩怎么看都行,你不行,回去坐好。”
“啊?”刘裕回过神来,愣愣的问道:“凭什么?不让我看,那拉我来此作甚?”
徐羡之笑道:“我们就只是来此喝酒的呀,再说,你不怕你家大姨子了?”
“怕。”刘裕十分老实,但是立马又笑道:“可是,她现在不是不在吗?天高皇帝远的,再说,就算知道了,不是还有你顶着吗?到时候你只需承认是你胁迫我而来,我拒绝不得,如此不就万事大吉了?”
“坑货。”徐羡之也有点心虚道:“我没怎么和藏爱亲打过交道,不知其会如何,但是,听你这话,好像是极其不好相处啊。”
王谧对着徐羡之鄙视道:“怎么说,你也是左将军徐宁之孙,且又不是藏府中人,怕什么?料想应该不会怎么给你。”
徐羡之不服道:“那你为何不顶罪?”
王谧笑道:“我俩不是邻居吗?抬头不见低头见,被藏侍郎知道我带她妹夫逛窑子,那多尴尬啊?再一个也是怕我家那老头子知道嘛,咦?”突然,王谧看着楼下一阵惊奇道:“见鬼了。”
“又啥事儿?”
“寄奴,你瞧瞧。”王谧指了指楼下群狼:“那个是你媳妇,还是你家大姨子?太远,我认不出,不过,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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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应该没那么快就从宫中出来了吧?”
“哪里?”刘裕顺着手指瞧去,立马惊呼道:“藏爱阙。”说完赶紧退后两步隐入包厢之中藏好,这是天性使然,男人逛窑子最怕的就是遇到老婆啊。
这藏爱阙来此作甚?还和杜竹林一起来的,怪不得今天家里来了大老板那种贵客,也不见其身影。
“确定是藏爱阙?”王谧疑惑道,可没女人逛窑子的道理:“那你媳妇来此作甚?寻你的?窑子抓奸?”
刘裕想都没想,立马否认道:“不可能。”
藏爱阙自从假婚之后,好似都在躲着他,都没见过一面,回娘家之事还是藏爱亲以假乱真代劳的,又怎么可能会来此寻他?
那不寻他,来此作甚?
“你媳妇旁边好像跟着一个男人啊。”王谧看清楚之后,继续道:“好像是那个杜竹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