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摆到很晚才散去,王伦更是安排人送晁盖等人去寨里歇息,并且还安排了女人服侍他们。
晁盖心中十分欢喜,对王伦的表示很是满意,当下对吴用等人说道:“我们这些人犯了滔天大罪,若不是王伦的收留,眼下恐怕还不知在什么地方流浪,如丧家之犬般东躲西藏,我们得知恩图报!”
而吴用却只是冷笑。
晁盖当即有些不解的看向吴用:“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么?”
“王伦恐怕不会收留我们!”吴用摇了摇头道。
“怎么说?”晁盖一愣,看向吴用焦急问道,眼下若是王伦不肯收留,那他们这伙兄弟怕是要颠沛流离了。
“先前王伦刚见我们之时却是热情不已,只是席间哥哥说道咱们的造反意向,那王伦的面色倒是不好看了,我觉得他虽是占了山寨,但并没有扯旗造反的念头。这梁山上二头领和三头领杜迁宋万两人也没什么心计,怕原也是乡野汉子,没什么胆魄去造反。
四头领林冲我倒是认得几分,他原是东京京师禁军教头,心中怕也有不平之意,我看他对哥哥说的造反却是来了性致。想必他对于这大宋诸事也是看不惯了!期间王伦没有直接答应我等起事,他频频施眼色想动王伦的心思,这人可以利用,只要我多说和说和,怕是可以为我们火并王伦,拿下梁山寨。”
“有劳贤弟了!”晁盖想了想终是点头,流离之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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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受,只能委屈王伦了,不过到时拿下梁山寨,他可以放王伦一马,算是答谢今日的恩德。
次日一大早,阮小二起早锻炼,也是眼尖远远便看见林冲走了过来,当下对着屋内轻喊:
“林冲来了!”
“来的正好!”吴用当即哈哈一笑,旋即便拉起晁盖等人,一同出门迎接林冲,似是给了林冲极大的面子。
远远的吴用便迎向林冲,高声感激道:“昨夜多谢山寨众头领的款待,我等活命之人不甚感激。”
“哥哥们请原谅,我山寨诸人有失恭敬。我虽然佩服诸位兄长敢动造反念头也有奉承之心,但毕竟我也只是托庇之人,没有什么地位可言,望各位哥哥恕罪。”林冲满面羞愧的对着吴用等人抱了抱拳。
“林教头说笑了,我等如今只能依靠着梁山苟存,若无各位头领收留,我等也只是丧家之犬,奔逃无路,各位头领的善意我等都感激涕零。”吴用虚托起林冲故作由衷道。
旋即迎着林冲入了院内,而晁盖在吴用的示意下更是再三谦让林冲上坐。
这老实巴交的林冲那里肯接受,慌忙推着晁盖去上首坐了。
而他自己则是甘之若饴的在下首坐下,礼敬晁盖三分。
“久闻八十万禁军林教头的大名,今日得见果真气宇不凡。”晁盖称赞道。
“哥哥缪赞,我昔年在东京任职时,和各路朋友相交,亦是听闻过哥哥的豪杰大名,昨日听说哥哥到此,当下赶紧过来拜见。”林冲笑道。
晁盖赶忙抱拳:“林教头言重了,我等只是薄有虚名,哪里比得上兄弟。”
相互吹捧一会儿,吴用突然故作不解问道:“在下听闻林教头在东京时,十分豪杰,怎的得罪了高俅那厮,被他陷害到了此处?又听说在沧州火烧大军草料场,也是设计陷害了教头,兄弟这才落了梁山,又不知是谁引荐了哥哥到此?”
“哥哥,唉……说起高俅,我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寝其皮,他陷害我提刀白虎堂,夺了我的官身,将我发配,可怜我一家恐怕再难重逢,当日他陷害我烧了大军草料场,此乃生杀大罪,不得已我只能逃亡,之后能来梁山落草,也多亏了柴大官人举荐到此。”林冲深深叹了口气,他当年前途似锦,家庭美满,若不是高俅陷害,他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柴大官人,莫非是江湖上称为小旋风的柴进?”吴用惊呼道。
“正是恩公柴进!”林冲点了点头道。
“我在江湖上经常听闻柴大官人仗义疏财,接纳四方豪杰,据说他还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当初还想着能够结识他一二,那该多好!”晁盖在吴用的示意下一脸艳羡的看向林冲。
吴用又道:“据说这柴大官人,名声极好,而且江湖广为流传,林教头定是好汉,才能得他青眼,被推荐上山。不是我吴用说大话,这梁山就该让林教头做寨主,才不负柴大官人的义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