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一面鄙夷的骂骂咧咧。一面重新铺起一床被子,将周身衣裳褪去仅留着一件粉色亵衣,又将亵衣敞开,白皙皮肤渐露,更是若隐若现的展露出两颗紫葡萄,正桌上蜡烛还未熄灭,却是恰好照见床头栏杆子上悬挂着一条明显不菲的紫罗鸾带。
阎婆惜当即浅笑:“黑脸丑汉倒是有钱,把腰带落在了我这里,看这腰带样式必然价格不菲!老娘且将它收好,等来日张三来了,送给他系。”
心念至此,阎婆惜探手将腰带扯将过来,边上扣着的解衣刀和招文袋亦是被其拖到手里。探手处,阎婆惜便察觉有些不对劲,这小小的招文袋重量明显不正常,当即轻蔑一笑,将招文袋袋口解开,往床上轻轻一倒,旋即便将内里的金子和密信抖露出来。
金子砸脚,确实生疼的厉害,?阎婆惜赶忙拿起来看,蜡烛光下,一块黄橙橙的金子赫然入目。
“真是天将之财,这几日张三身体亏空的厉害都瘦了好些,有这些钱倒是可以给张三买些六味地黄丸来吃,正好补补身子,也能让老娘更加欢喜!”阎婆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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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笑颜开的将金子捉在手里,一应用途当即不假思索的规划出来。
“不对,这金子是用这密信包着的,老娘到要看看这黑厮有什么勾当,能得这么大块金子!”
晁盖的密信当即被她拆开,在一些感谢救命之恩的话语下,满篇书信充斥着造反之意,甚至连助黑厮脱逃,他们劫牢的保证都写在里面。
“好啊!没想到你宋江还是个汉子,可惜就是连造反都敢做,老娘这次可算是抓住了你的把柄,这样和张三双宿双飞的愿望怕也不难实现了,嘿嘿,眼下金子和密信都在我手里,到是可以好好消遣这个黑厮一番,出出这被棒打鸳鸯的怒气。”
思念及此,阎婆惜将密信依旧包起金子重新塞回招文袋里,而后邪魅一笑,很是满意的看着这个招文袋。自语道:“除非是大罗神仙至此,或是他宋江会五鬼搬运的邪法,否则这辈子老娘吃定他了!”
阎婆惜这边在楼上自言自语,那楼下却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
黑厮来了!阎婆惜直觉想道。
“是谁?”阎婆被敲门声吵醒,没好气的问道。
“是我。”门外宋江急声道。
“我就说吧才五更天还早呢,押司身体也不差,还是好好和婆惜多睡一会儿,等天大亮了再离开,这样也不怕别人在乱嚼舌根子,他们啊就是见不得我家婆惜和押司的好!”阎婆絮絮叨叨的念叨了好一番,才缓缓起床开门。
宋江也不答话,待门开来,当即就往楼上跑去。那急吼吼的模样看得阎婆一阵欢喜,小伙子年轻就是好啊!
楼上,阎婆惜听得确认是宋江来了,当即赶忙将腰带连同解衣刀还有招文袋,一通卷起塞进被子里,而后扭过身子背对着墙壁睡去,直将两个硕大的白馒头压挤得更加可观。
闭上眼睛,假装熟睡过去。
待宋江冲进房里,径直朝着床头栏杆上跑去,却已然不见了他的腰带。此时他内心突然十分慌乱恐惧,密信一旦暴露出去,他就算有官身也扛不住,而且还会连累家人,当下他也只能忍下了昨夜受的气,探手去摇阎婆惜的手臂,哀求道:“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把招文袋还我吧!”
此时紧张害怕的他,全然忽视了阎婆惜的两个馒头被他摇晃的抖得厉害,而阎婆惜却依旧假装熟睡不去搭理宋江。
宋江只能又摇了摇阎婆惜道:“还予我吧,你要什么都好说。”
“老娘睡得正熟,是谁在推搡老娘,饶我清梦?”阎婆惜突然睁眼喝骂。
“你知道是我,就不要假装了?”
阎婆惜揉了揉眼睛,扭过身子,将被子掖好:“黑三,你又怎么了?”
“你把招文袋还我,什么都好说。”
“招文袋,什么招文袋?你什么时候给了我招文袋,我怎么不知道?”阎婆惜摇了摇头,故作迷茫的看向宋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