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忙学习,不知不觉中李俊杰后院的那些外来种子出的苗已经有二十公分左右高了,每棵苗枝叶都长出不少。按后世的经验,李俊杰觉得应该要移栽这些苗了。之前李俊杰就跟他娘提过想要一块地来移栽这些苗,杨书兰自然是全力配合儿子,李俊杰不在家的时候,他娘就已经在后院开垦了一块新地留着给儿子用,还施了肥养着这块地。
地有了,天也晴的,李俊杰就着手移栽。这个时候地里也就锄草施肥的活,所以家里人相对而言都比较空闲。看李俊杰忙来忙去,空着在家的杨书兰心疼儿子,自然帮儿子一同移栽。粗壮一些的,一棵一棵的连着完好的根茎被移栽到了新菜地,老菜地自然也留下了一些相对而言比较小的苗。杨书兰是干活的老手,自然比李俊杰这个很多年没干过农活的人速度快又好些。
李俊杰为了掩盖自己认识其中的一些种子,他故意分了不同间距,有的间距十公分左右,有的二十公分足有,有的三四十公分左右。哪怕他知道后世辣椒的每棵苗之间的株距20公分左右,行距在40公分左右,这样以后辣椒才会结的更多一些;西红柿苗其实间距可以再大一些,而且要给西红柿苗插上支撑的棍子,这样后面才不会因为结果多而倒下;而丝瓜藤长,出丝瓜数量多,需要搭架子,间距要求也要更大一些。这些他现在都不能做,只能等这些苗再大一点有倒的趋势,看能不能启发他娘主动去给这些苗做拐杖,跟种棉花一样。
移栽完苗,盖上一层薄土,最后浇上水。第一步工作算完成了,李俊杰吩咐他娘后面过几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帮忙看要不要追肥。杨书兰看着移栽完的植物,也很是期待能结出些啥。
每次旬休,李俊杰回去都会仔细看他种植的这些新品种。很快他就发现长的最快的却是他不认识的那两种种子。只是通过长出来的茎叶以及开的花苞,李俊杰先是认出了四季豆,再一段时间后认出了另外一种是苦瓜。这两种的藤蔓长的太快了,满地爬的节奏。不等李俊杰提示,杨书兰觉得这两个跟黄瓜一样应该是需要搭架子的。舍不得儿子那拿笔的手被竹竿和树枝刮伤,杨书兰喊了李林胜还有李俊明一起干活。很快,苦瓜和四季豆都被架子撑起来了,植物的生长还是很强悍的,没用多久架子上就爬满了藤蔓,开着好多小花,有几个着急的花下面已经长出一点点果了。
没多久,丝瓜的藤蔓也开始疯长,也显现出来它需要搭架子的本性,自然不用李俊杰吩咐,杨书兰就自行给丝瓜同样搭上了架子。她把这些要搭架子的当成了种黄瓜一样。这大大省了李俊杰费口舌了。
只有辣椒和西红柿没像其他三个一样疯长藤蔓。不过杨书兰看辣椒和西红柿叉枝多,怕根茎撑不住,居然主动给辣椒和西红柿插了拐杖,用布条把根茎和拐杖绑在了一起。李俊杰被他娘的操作惊呆了。
反思过后,李俊杰就想通了,自己后世会干一些农活,但并不擅长种植东西。而杨书兰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跟田地打交道,对于农作物的种植是相当熟悉,看植物长成什么样就大概知道植物需要什么样的对待方式。大部分的农作物虽然出苗、花期和结果需要的时间不同,但是类似的那些种植方法还是相似的。这些反而李俊杰远远不如李林胜夫妻敏感。
自此,李俊杰就把施肥浇水这些常规的种植程序全权交给他娘负责,他相信他娘会比自己更知道何时追肥,何时浇水。不过他给自己增加了一个任务就是详细记录下这些菜的生长情况,比如出苗时间,施肥时间,施肥次数,对水量的要求,这些他让他娘大概记住,等他旬休回来时补上记录。
另外最重要的就是记录下每种菜不同间距不同时期的长势如何,结果如何。只有这样最后才能总结出每种菜的最合适的间距。给后面的种植作出最佳的经验参考。还有要留意是否这些菜有生病的情况。这个时代没有农药,如果真发现已经生病的,为了不传染给其他菜,就只能发现的时候直接拔除烧毁,斩草除根。
李俊杰的第二次月考考完,苦瓜和四季豆已经大批开始结果。等鸡鸭试吃后没发现什么伤亡,杨书兰尝试像炒缸豆那样炒苦瓜和四季豆,结果四季豆大家都接受,只是苦瓜有些苦,一开始家里大部分的人不是很喜欢,反倒是李林胜和李俊明爷俩能接受这个苦味。为了能降低苦味,让家人都能接受,李俊杰提示他娘试试焯水后会不会好些,结果发现确实焯水后苦味去掉很多。
就这样,这个夏天李俊杰家的餐桌上多了苦瓜炒鸡蛋,苦瓜炒肉,干煸四季豆等菜。杨书兰伺候菜地伺候的好,导致苦瓜四季豆疯长,一家人根本吃不完。杨书兰不时的摘了送去老宅,老三家,李琼花家以及出的好的邻居家,当然也大概描述了一下怎么做好吃。
辣椒、西红柿还有丝瓜这个时候也开始开花了。用李俊杰娘的话就是看花开了这么多,那后面的果肯定不会少。其实李俊杰这里面最关心的就是辣椒和西红柿。一来他喜欢吃辣以及西红柿相关的食物,比如西红柿蛋汤,番茄鱼;二来他想看看能否在这两种菜上面做文章,尤其是辣椒。这个时代喜欢吃辣的人一般是通过加入本地的茱萸达到一点辣味,但是茱萸有些青涩的味道在里面,李俊杰不是很喜欢那个味道。有了正宗的辣椒,就能做很多美食。李俊杰相信那些辣味美食绝对会受欢迎。
不过事情要一点点的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辣椒种出来,之后留多一点种子。看下一年辣椒的收获情况才能决定是否能在这上面弄钱,否则一切都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