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韩缘醒了,其实以前他不怎么喜欢喝酒,几乎不碰,至少在和凌思琦分手之前,他是滴酒不沾的。
看到床头贴了张字条:出去买早餐了,醒了就好好收拾收拾,我可不想一会儿见你的时候还是臭醺醺的。
她的笔迹没多大变化,娟秀的字迹让他一眼就能认出来。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餐桌上的纸袋包装和沙发上坐着的女人。
他此刻没有穿衣服,只套着一身白色浴袍,领口松垮垮的,拿着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镇定自若的走到凌思琦身边坐下,敞开长腿,开始扒拉吃起桌上的早餐。
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活脱脱一个出浴美男。
“韩缘,我们聊聊”凌思琦从容不迫道。
“嗯。”他点头。
“你怪我吗?”
“怪,怪你和我分手,怪你跑去美国,怪你五年来没找过我。”韩缘喝着豆浆,不紧不慢地说着。
她有些惊讶:“没了?”
“没了。”
她又问:“为什么?那件事你……不介意吗?”
韩缘抓起她手,盯住她,语气有些凶:“始终介意的人只有你,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介意的那件事还是介意我。”
听他的语气,凌思琦突然委屈,眼角有些发红,小声吐出一句:“对不起,我介意的是我父亲把你爸爸撞进医院了,害怕你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