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受了点儿伤,没伤到骨头。”
“那就好,那就好。”
“多亏您回来了,不然这开荒的事儿,俺们还真整不明白。”
一个慕家五服内的年轻后生挠着头,傻笑着道。
他说的可是真话。
自从大队长受了伤,还损失了一头黄牛后,村里人开荒的热情劲头大减。
不少人家都泄了气。
正等着慕保国回来主持大局呢。
牛车在慕家的大门口停下。
慕老二蹲下身子,把慕保国背进堂屋。
村里跟来的人帮忙把他扶坐在凳子上,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大体就是这荒还要不要开?
要从哪里再买一个大黄牛?
村儿里只有两个黄牛怎么够用?
等到慕保国把他们打发走后,已经到了中午的吃饭时间了。
厨房已经有鸡汤味飘了出来。
今儿个他出院,马月红特意杀了只鸡炖汤。
纪北年牵着慕南南出现在他面前时,慕保国正在一下一下的敲着烟杆子。
“……爷爷。”
慕南南时隔多天再次见到他,唤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爷爷……”
慕保国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就把烟杆子放下了,笑呵呵地抱起了她:
“爷爷的乖孙女,想爷爷了没有?”
慕南南小心避开他受伤的右腿,眼泛泪花的点头:
“有。”
“想爷爷。”
尤其是在梦到所有之后,她尤其想念家里的每一个人。